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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所著的《溢出:中国制造未来史》曾说过,很多后发国家都尝试过制定产业政策,但大多失败了,只有一小部分取得了成功。这一小部分成功的,都有个基本特征——其产业政策都是出口导向的。反过来说,走进口替代道路的都失败了。台州的原料药就是在出口导向的过程中走出来的。
上世纪90年代,国外原料药的利润逐渐降低,原料药的生产中心需要转移到成本较低的国家。浙江台州地处东部沿海,濒临东海,港湾优良,交通便利,利于原料药外输,加之有化学基础,成为原料药生产基地的不二选择。
01 台州10家上市药企,大部分主营业务为原料药
台州30多年以来孕育了超过1600亿市值的上市企业,其中近900亿的上市企业的主营业务是原料药。
总部在台州的上市企业:
台州的上市企业主要分为两类:
第一类,原料和制剂并重
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华海和海正。
华海药业原料药优势领域主要在普利类、沙坦类药物。2020年上半年的销售业绩中,成品药销售营业收入15.79亿元,原料药及中间体销售15.76亿元,营业收入比例分别为47.76%和47.66%,利润比例分别为53.80%和41.72%。
2020年海正药业的年报,医药制造的营业收入为59.63亿元,医药商业为50.46亿元。医药制造占海正药业的整体收入为54%,其中成品药营业收入为46.60亿元。医药制造扣除成品药的营业收入初步推断是原料药和中间体的收入,为13.02亿元,基于此推断海正药业原料药及中间体营业收入占比为11.83%。
第二类是原料药为主
九州药业、天宇股份和司太立是代表性企业。
九州药业98.38%的收入都是来自于原料药及中间体。其中2020年上半年特色原料药及中间体营业收入4.94亿元,占比52.24%,专利药原料药及中间体营业收入4.36亿元,占比46.14%。磺胺类抗菌药、酮洛芬、格列齐特、奥卡西平和卡马西平原料药及中间体是其主要特色产品。
天宇股份的原料药2020年上半年收入8.78亿,对应收入比例65.99%;中间体收入4.44亿,占比33.39%。天宇股份的收入来自于外销的有9.37亿元,占营业收入的比例为70.36%,内销仅占29.64%,对应收入3.95亿元。
司太立2020年上半年业绩达到10.97亿元,其中造影剂产品营业收入6.70亿元,占营业收入比例的92.84%。喹诺酮产品业绩不及5000万元,占营业收入5.91%。由此可见司立太的主营业务主要还是的原料药及中间体的研发、生产及销售。
台州原料药的国内竞争对手,有来自同是浙江横店的普洛药业(总市值322.23亿元),宁波的美诺华(总市值47.29亿元)、绍兴的新和成(总市值815.42亿元)和浙江医药(总市值134.92亿元)。浙江以外的竞争对手主要是具历史传承背景的国企/国企改制企业,例如石药集团(1089.61)亿、华北制药(145.14亿)、东北制药(总市值62.94亿)。
02 国际化与一体化发展路径
一般产业界将原料药分为特色原料药和大宗原料药,通常来说,特色原料药是用于特定药品生产的原料药,一般指原研药厂的创新药在药品临床研究、注册审批及商业化销售等各阶段所需的原料药以及仿制药厂商仿制生产专利过期或即将过期药品所需的原料药。
特色原料药根据化学小分子的专利期分为三种类型。
第一种是专利药原料药及中间体,主要是拥有专利的客户选择定制模式,目前定制模式主要有两种:合同定制生产模式(CMO)和合同定制研发生产模式(CDMO)。
第二种是首仿药及原研药物处于专利保护后期的产品的原料药及中间体。这要求较强的专利破解能力,针对专利所保护的范围和期限,根据不同的目标合成不同的原料药。
第三种是无专利保护且技术成熟的原料药,这类原料药通常上市的企业较多,仿制药企业可以直接向原料药企业采购,但如果该原料药被某家原料药企业垄断控货,仿制药企业不一定能够获得最有竞争力的价格和质量最好的原料的供货,甚至可能垄断的原料药企业为了自己(含战略合作)的企业实现原料制剂一体化而停止供货。
台州曾经用牺牲生态环境来换取的经济发展,早在国家集采前,台州早因为环保压力下倒逼台州原料药企业向产业链高端延伸发展。基于特色原料药产业发展的基点,国际化和特色原料药从上游原料药向下游制剂的一体化延伸都是特色原料药产业发展的方向。
近几年,不限于台州,国内原料药企业和制剂企业都在以各种方式实现原料制剂一体化,并且更积极走出去布局海外市场:北陆药业收购海昌药业、司太立收购竞争对手海神药业(IMAX爱尔兰)、仙琚制药收购下游客户意大利Newchem、美诺华和先声的合作、司太立和恒瑞医药的合作(碘帕醇、碘海醇)。
2013至2019年,除了普洛药业、奥翔药业,国内特色原料药公司均保持较快的固定资产扩张率,2018年至2020年,美诺华、天宇股份、司太立、仙琚制药、同和药业都呈现加速扩张的趋势,其中的原因既有相关产品供给端调整带来的扩产机会(美诺华、天宇股份)、也有规模化效应下横向拓展(司太立、仙琚制药、同和药业)、还有原料药制剂一体化的布局(仙琚制药)。
国际化方面,从美国DMF(原料药备案)及欧盟COS(原料药备案)申报情况看,中国已经超越美国及欧盟前五国家,成为全球第二大DMF申报数的国家。下一步的目标是挑战印度。
值得注意的是,国内仿制药制剂企业未必愿意出口。
国内的仿制药制剂企业不愿意国际化的原因一方面是国内的制剂的整体成本比印度高,没有竞争优势,而且国际化需要接受欧美GMP的飞行检查,设施和管理成本投入较高;
另一方面,美国和欧洲有的仿制药价格相对于国内来说非常低,还不如努力深耕国内市场。
国内的仿制药制剂企业出海意愿低,这意味着国内原料药产业就不能抄印度原料药产业的发展路径作业,需要在国外并购仿制药制剂企业,例如仙琚制药。
03 落寞小分子药物对原料药的影响
从更长远的角度来看,小分子药物的落寞可能会进一步影响小分子原料药的市场。
近期的PD-1/PD-L1单抗上市后拿下多个肿瘤适应证,基因疗法、细胞疗法等多种创新生物技术的层出不穷。无论是世界的产品市场规模排名,还是主流投资机构的偏好,大分子治疗方法已经成为了“主流”。
2000年全球销售额Top10创新药中8个为小分子药物,从2008年开始Top10销售额创新药中的小分子药物还能勉强占领半壁江山,到2019年Top10中仅有4个为小分子,小分子药物冲顶销售额TOP1越来越难,小分子创新药物在整个市场销售额中的占比也呈现逐步下降趋势。
上个世纪末到本世纪初,小分子药物研发的突飞猛进很大程度依赖于疾病新靶点和疾病指征的发现,以及有机合成化学的爆发式发展与各类检测技术的进步。通常,化学药库里面要有足够的分子供你筛选,在库里面找到一个或多个符合要求的苗头化合物(Hit),经过层层结构优化得到先导化合物(Lead)、候选化合物(Candidate),再经过系统的临床试验充分验证安全性与有效性,才能得到患者使用的药物。疾病指标和靶点的发现让数百万计的小分子药物可以被这些疾病指标和靶点筛选,进而促使了小分子新药的大爆发。
虽然说化学药物小分子库到现在还在逐年增长,但是分子的类型和多样性的增速却在逐年降低,促进小分子药物研发突破的主要还是新的靶点和疾病指征的发现。新的靶点和疾病指征发现后,目前主要是用新的靶点不停地筛旧的化合物库,因此不少已上市的小分子药物经常会被报道发现新的靶点并开发新的适应证。
针对小分子化学库的储备增长较缓的现象,科学家通过组合化学(Combinatorial Chemistry)、DNA编码化合物库(DNA Encoding Library,DEL)等技术来扩充化合物库,但这些技术依然逃离不了现有的经典有机合成反应,同时对反应条件还有严格的要求,受限的化学反应类型限制了化学分子类别可拓展的上限。
资本更偏好小分子化学库的原因,主要还是小分子新药相对于大分子疗法,专一性相对较差,研发成功率较低(大分子往往靶标确认后成功率相对较高),产品生命周期受限于该药物的专利(专利到期后会被仿制药企业迅速仿制),大分子疗法往往有仿制壁垒,产品生命周期除了看专利还看技术难度。
小分子药物的发展受限必然会影响特色原料药企业,有专利保护限制的已上市小分子药物越来越少,如果小分子药物的上市数量进一步减少,那么原料药企业只能针对现有的小分子进行竞争,技术总有一天能突破的,原料药企业最后就只能拼价格成本了。
台州所优势的特色原料药企业都主要集中在一些成熟的产品领域。如果要挑战印度,我国在首仿药和专利后期的原料药的供应商必须增加,竞争力也要加强;一些目前只能依赖进口也需要有研发实力的原料药企业独立开发。
时势造英雄。
由于过去市场需求、地缘因素、国际形势、历史沉淀共同铸成了台州这座中国原料药之城。
环保因素限制国内原料药的产能,台州原料药企业先于国内大部分企业做升级。疫情下加速了台州的原料药企业出海,国内2021年全面集采等政策倒逼原料制剂一体化,对于已经积极布局国际化和制剂一体化的台州原料药企业短期而言是利好。
2020年,是医药行业极不平凡的一年,创新药企业大量融资、管线繁荣、逐步上市;跨国药企持续剥离非核心资产,重构业务和组织框架;传统药企则在政策与业绩双重压力下,寻求新的生机。
这样的行业变局下,医药行业在2020年迎来了众多人事变动和架构调整。
据E药经理人不完全统计,其中,涉及董事长调整的就达到18位之多,各种背后则是种种企业与人物的命运。
01 恒瑞医药:孙飘扬卸任
2020年1月,“医药一哥”恒瑞掌舵人孙飘扬卸任董事长。
作为国内目前最大的医药企业,恒瑞一直是受人瞩目的。生于1958年的孙飘扬,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起,执掌恒瑞医药已有30年。在他的带领下,恒瑞医药从苏北的一家小药厂发展成为中国医药行业的领军者。
在外界的眼里,孙飘扬为人低调,极少在媒体上公开露面。长期以来,孙飘扬备受外界推崇的是他对医药研发的重视,这尤其体现在公司的财务报表上,公司每年大手笔搞研发。在年初孙飘扬卸任之时,恒瑞市值已经达到4000亿上下。
此次从董事长的位置退下来,孙飘扬并非完全“放手”,而是继续担任董事以及战略发展委员会的主任委员。此外,孙飘扬还和恒瑞医药合资成立了一家专注抗病毒药物的新公司。
而接棒出任董事长一职的是总经理周云曙。与恒瑞医药的大部分高管相似,周云曙也是恒瑞的“老人”,1995年从中国药科大学毕业就加入恒瑞工作至今,是恒瑞内部成长起来的高管,负责过多方面的业务。
从2003年开始出任恒瑞医药的总经理,周云曙在这一位置上的履职时间已长达17年之久。
值得注意的是,2020年中,恒瑞医药副总经理蒋新华、孙辉、刘疆、李克俭也递交了辞职报告,他们因年纪原因申请辞去该公司副总经理职务。这几位高管同样服务恒瑞医药超过15年,恒瑞医药称这为正常的高管团队新陈代谢。
02 复星医药:管理层大换血
2020年10月底,陈启宇和姚方分别辞去复星医药董事长、联席董事长职务,同时,复星医药宣布吴以芳接任董事长职位,并担任执行董事和首席执行官。吴以芳此前为复星医药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同一天,复星医药还就数位联席总裁、首席财务官、高级副总裁发布了新的任命,而在前半年,复星医药还发生了数次高管变动,这家头部药企实则在2020年进行了一次高管团队的大换血。
而对于此次最高层的变动,此前已有动向。今年2月,与公司创始人郭广昌携手创业28年之久的汪群斌升任联席董事长,不再担任公司CEO一职;而原公司联席总裁陈启宇与徐晓亮共同升任公司联席CEO。
这一动作标志着陈启宇将和徐晓亮全面接手复星国际这家全球化企业的日常经营和管理工作。而汪群斌将从公司日常经营管理中抽身,和郭广昌一起,投入更多精力在顶层设计、战略制定和团队发展上。因此,此次变动是陈启宇从复星医药抽身,进入复星国际管理的一步。
对于复星医药来说,过去10年在“内生式增长、外延式扩张、整合式发展”的发展模式下,其已经成为了一家聚焦制药主业,多元化业务组合发展的公司,旗下制药研发、器械诊断和医疗服务三大业务板块均在稳步增长,也诞生了复宏汉霖、复星凯特、复创医药等明星公司。管理层的更迭也标志着这家创新和国际化的代表企业即将进入新阶段,而在新周期,留给吴以芳的将会是如何把复星医药带入更快速赛道和更高位置的任务。
03 康美药业:树倒猢狲散
不同于孙飘扬的“退休”,陈启宇升任复星国际层面,过去同样被称为“白马股”的康美药业的马兴田则是另一番景象。
2017年康美药业成立20周年时,其营收已经高达264亿元,公司市值也早已突破1000亿元,是一只典型的蓝筹白马股。
凭借康美药业千亿市值,公司董事长马兴田成为各类富豪榜上常客。
然而,在康美药业奇迹般增长的背后,却是造假成风、黑幕重重。
从2018年开始,康美药业多次被质疑财务造假;2018年12月,康美药业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被证监会立案调查。2019年4月,康美药业突然“自曝”财务数据会计差错,一笔近300亿的财务造假浮出水面。这引发了市场强烈质疑,也震惊了整个资本市场。一家医药行业龙头公司竟然财务造假,“大白马”一夜间变成了“黑天鹅”。
马兴田显然早有准备,提前将最值钱的资产转移到了子女名下。直到2020年7月9日,康美药业曾发布公告称,收到公司实际控制人马兴田家属的通知,马兴田因涉嫌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已被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
而在马兴田被抓之前,他已经申请辞去公司董事长、总经理等职务,由马兴谷接任公司董事长。妻子许冬瑾也辞去公司副董事长、常务副总经理等职务。其余一大批高管也辞去了相应职务。
2020年药企董事长调整名单:
04 推动混改、工作调整、借壳上市......
东北制药董事长魏海军,于2020年10月上旬宣布辞职,掌舵该集团超过7年时间。
2013年,魏海军自沈阳市政府机关调至东北制药并出任董事长,在掌舵东北制药7年左右的时间里,他推动了这家老牌国有企业一系列的改革。加快发展生物医药和制药工程,引入竞争上岗机制,直接外部招聘职业经理人,并形成了国资、民资、社会资本和员工持股的多元化股权配置机构。2018年6月辽宁方大集团通过增持成为东北制药控股股东,此前国资东北制药集团一直是东北制药的第一大股东。
完成要约收购的方大集团实控人方威到东北制药调研时就明确表示,集团会在政策、资金各方面全力支持,东北制药未来要对标恒瑞医药,这也是东北制药下一任董事长需要考虑的问题。
随后不久,华北制药也发布公告,杨国占向董事会申请辞去公司董事、董事长职务,同时一并辞去公司董事会战略(投资决策)委员会主任委员和提名与薪酬考核委员会委员职务。辞职后,杨国占将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对于这一变动,公司给出的理由为工作原因。
2020年,人福医药董事长王学海的也提交了辞职报告,公告称王学海由于工作分工调整提出辞去人福医药董事长职务,同时王学海目前继续担任人福医药董事职务,其在公司下属子公司的任职保持不变。人福医药选举总裁李杰为董事长。
而王学海过去以敢说出名,早在2014年,接受媒体采访时,王学海便称公司拟并购20家医院,随后公司董秘出面澄清,后来王学海又相继抛出“拟建50家医院”、“申请两只基金”、“拆分各业务板块上市”等言论,公司董秘不得不一次次出面澄清,称其为“董事长个人的发展愿景”“不构成投资承诺”等。
虽然同为高管辞职,与此前多为出于个人原因辞职不同,公司战略调整,以及工作安排调整等,正在成为高管辞职的主要原因。
最为明显的一家就是华通医药。2020年10月8日晚间,华通医药发布公告称,其董事长汪路平及部分董事、监事提交了书面辞职报告。而这背后,实则是一场借壳上市。
华通医药于2015年5月登陆A股市场,主要从事药品批发、连锁零售。近年来,华通医药的经营业绩并不十分理想。
2020年6月,华通医药的重大资产重组实现获得证监会审核通过。重组方案显示,华通医药的重组对象为浙农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浙农股份)100%股权,浙农股份以农资综合服务和汽车商贸服务为双主业运营,其盈利能力稳定。
业内人士称,本次重组完成,融资渠道拓宽,将有利于缓解资金压力,两家公司因此进入良性发展轨道。1月8日,华通医药(002758)证券简称正式变更为浙农股份,而汪路平正是浙农控股董事长。
而在2020年发生职位变动的医药企业董事长还有辅正药业的孙继林(个人原因)、莎普爱思的陈德康(个人原因)、天锐医药的钟铭(个人原因)、龙翔药业的胡文强(个人原因)、江苏吴中的赵唯一(年龄原因)、瑞一科技的郭庆(工作安排)、吉药控股的孙军(完善公司治理)、海昌药业的曾春辉(经营管理需要)、普洛药业的祝方猛(工作需要)、力生制药的齐铁栓(工作变动)等。
纵观2020年的高管变动,我们可以看出,部分企业人员变动较为频繁,甚至出现了高管集体请辞现象;另外,一代医药企业管理者终将老去,企业需要年轻、职业化的管理思维。
而未来随着集采常态化,药企为保有市场份额,降低销售费用以及改变以往医药代表营销模式是必要的路径,在这一过程中,需要更新更能应变的药企管理思维,原有的那一套思维也不再适合今日的中国医药产业。在政策变革与业绩承压的双重考量下,医药企业人员调整更加频繁也就不足为奇,而2021年,这种大面积调整恐怕也不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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