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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脉网获悉,2024年6月,时夕(广州)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时夕生物”),一家通过靶向RNA技术开发创新药物的研发公司,已完成数千万元天使+轮融资首关。本轮融资由北京生命园创投、天图投资和雅亿资本联合领投,百济神州生物岛创新中心(以下简称“百济神州创新中心”)跟投,晓池资本持续加注,浩悦资本担任独家财务顾问。融资将用于公司核心项目的研发、临床申报以及团队的补充。
公司目前正在推进的首发管线治疗神经系统疾病,已完成前期分子的研究,目前正在临床前阶段,预计2025年申报IND。
时夕生物是一家核酸药物研发公司,通过RNA编辑技术平台,聚焦于尚无有效常规治疗手段的适应症开发创新药物。聚焦适应症领域包括心脑血管疾病、神经系统疾病、呼吸系统疾病、抗衰老等巨大未被满足临床需求的领域。时夕生物依托中山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张锐教授实验室的成果转化,已经建立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RNA编辑平台。公司现位于广州生物岛百济创新中心,已建立包括药物发现、生物学验证、递送系统开发等完备的研发平台。
时夕生物创始人、首席科学家张锐教授表示:“时夕生物成立的初衷就是基于我们在RNA编辑领域的科学研究和技术积累进行产业转化。基于内源ADAR蛋白的核酸药物技术具有很好的灵活性和安全性,能在不改变基因组序列的情况下对蛋白的序列和功能进行修复和优化。此外时夕生物采取的是小核苷酸成药方式的路径。跟其他类似药物相比,这一路径最独特的特性具有药效可逆,剂量可调的特点,因此这一路径的技术在治疗非遗传突变导致的各类常见疾病和需要功能改善的各种适应症,比如心血管疾病、神经系统退行性疾病、抗衰老等方面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同时还具有良好的安全性。”
时夕生物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忻蓉表示:“非常感谢本轮新老投资人对于时夕生物的认可和支持。自公司成立以来在技术平台的搭建、研发项目的推进和专利布局方面取得非常有优势的壁垒。分别与百济神州创新中心、星锐医药等产业方达成战略合作,共同开发核酸新药在不同疾病领域的应用。近几年全球多家制药巨头重金布局基于该领域的核酸新药合作,彰显时夕生物未来走向国际化的全球价值。”
中发领创-生命园创投基金主管合伙人龙小腾表示:“我们持续看好时夕生物在RNA编辑领域的科学积累和高效执行力,生命园创投作为领投方继续助力公司发展,期待此次融资后公司核心项目取得研发重大里程碑,成为全球领先的RNA创新药物研发公司。时夕生物作为我们与百济创新中心的战略合作项目,显示了生命园创投致力于发现和支持改变世界的科学家和企业家的理念,共同推进新质生产力的产业化进程,进而促进推动产业升级与进步。”
天图投资合伙人魏国兴表示:“时夕生物基于张锐教授在RNA编辑领域全球领先的科学研究,聚焦RNA编辑技术在心血管疾病和神经系统疾病等领域的新药开发,有望解决重大未满足临床需求。天图投资坚信RNA编辑技术在各类常见慢性疾病领域具备广泛应用前景,希望持续助力公司新药早日上市,惠及广大患者。”
雅亿资本创始合伙人刘翀表示:“随着全球范围内RNA编辑技术的快速发展,时夕生物的技术平台、管线布局、人才团队齐头并进,塑造了公司独特的壁垒,体现出超群的竞争力。雅亿资本致力于支持国内外新兴技术和生物制药产业的有机结合与发展,并将长期关注相关领域的投资机会。”
晓池资本创始合伙人尹洁表示:“晓池资本作为公司上轮的投资方,本轮继续追加投资。时夕生物在RNA编辑领域取得了诸多突破性进展,并持续吸引行业内的顶尖人才加入。期待时夕生物更加蓬勃发展。晓池资本也将持续关注新技术在医疗等垂直行业中的投资机会。”
百济神州生物岛创新中心CEO刘建表示:“时夕生物是核酸新药研发与创新领域的代表,也是百济神州生物岛创新中心在核酸创新疗法的合作伙伴。我们期待后续的进一步合作,希望通过这次合作,为时夕生物提供全方位的支持。”
浩悦资本表示:“我们很荣幸能协助时夕生物完成本轮融资。在过去的一年内,时夕生物的核心团队和人才库在行业内拥有多元能力,展现了高效的执行力。核心管线临床前数据非常有竞争力,有望成为同类最佳的核酸新药。多个国际制药企业先后布局该领域,验证了核酸药物的蓬勃生机。我们坚定看好时夕生物,希望时夕能够在未来的临床探索中不断取得突破。”
关于时夕生物
时夕生物是一家小核酸药物研发公司,通过RNA编辑等技术平台开发创新药物,致力于满足包括心血管疾病、神经系统退行性疾病、抗衰老等未被满足的临床需求。时夕生物依托中山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张锐教授实验室的成果转化,已建立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RNA编辑平台,能在无需对基因组进行永久修改的情况下对蛋白的序列和功能进行修复和优化。公司现位于广州生物岛百济神州创新中心,已建立早期研发平台,包括药物发现、生物学验证、递送系统开发等实验室平台。
关于天图投资
天图投资创始于2002年,是国内最早从事股权投资的专业机构之一,走深度研究和专业化之路,拥有数十人的专业投研团队,截至目前累计资产管理规模超250亿元,投资企业数超200家,其中生命科学领域企业超20家,投资案例包括卓正医疗、未知君、左点、柏垠生物、希格生科、莱芒生物、中国飞鹤、奈雪的茶、百果园、小红书、爱回收等。
关于雅亿资本
雅亿资本成立于2018年,主要投资领域包括人工智能、生命科学和合成生物学等;持续深耕医疗、生命健康,系统性布局了创新药、医疗器械、体外诊断检测、消费医疗、AI结合生物技术等多个细分领域。雅亿资本致力于服务优秀创业团队,并以优秀的业绩汇报投资者,通过与创业者紧密同行,培育优秀新质生产力,以自身的专业将更多长期资本与耐心资本投向科技创新。
关于生命园创投
北京生命园创投基金是在中关村发展集团领创投资和中关村资本的领导下,以北京市科创中心和中关村生命科学园为主要孵化基地,辐射全国、专注于科技创新投融资服务的专业化基金。中发展领创投资/生命园创投基金以“发现改变世界的科学家和企业家,共同创造真实社会价值”为愿景,投资领域覆盖生物制药、高端医疗器械、生物合成科技等领域,参与投资过包括炎明生物、华毅乐健、维泰瑞隆、华夏英泰、分子之心、毕诺济、唯公科技等生物科技项目。
关于百济神州生物岛创新中心
百济神州生物岛创新中心(BIC)是一个以科学家/企业家为中心的新一代孵化器,拥有成熟的管理团队,通过整合外部资源,可助力超过500名内外部有才华的科学家和企业家在未来孵化包括医药、医疗器械、医疗诊断等领域加速取得高度差异化的创新成果,为探索前沿、开创性的行业创新开辟新途径。同时,中心提供1)一站式科学支持和研发服务,实现“拎包入住”,助力初创企业研发进程;2)一流的场地和实验设施,包括共享办公室、共享实验室等;3)早期投资和后续融资服务,包括早期投融资指导、多种参股方式、投后服务管理咨询、广泛的投资人网络。
关于晓池资本
晓池资本成立于2021年,是一家专注于生命科学、硬科技投资为核心的科技风险投资机构,公司成立至今已投项目包括合成生物学方向、生物医药方向和医疗器械方向等三十余家优秀公司。晓池资本聚焦拥有规模化市场需求和高壁垒技术创新领域,投资和孵化具有持续竞争力的生命科学、硬科技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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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最热的医药健康新闻政策
如果把2015年称为中国医疗投资“元年”,2024年恰好走到第十个年头。过去十年,医疗行业像繁花开过。
2015年,中国医疗健康行业的融资额从400余亿元突然暴增至1000余亿元,并在之后的多年内不断上升,直至在2021年达到峰值3800余亿元,之后迎来断崖式下跌。真金白银砸进市场,这十年来培育出了数百家估值超十亿美元的医疗独角兽企业。
过去十年,涌现了太多如雷贯耳的名字。曾经估值100亿美金的蓝血独角兽平安医保科技,已于2022年关停,相关业务并入平安集团旗下其他子公司;巅峰时期市值超500亿港元的医疗大数据第一股医渡科技,如今市值不足十分之一;曾经估值55亿美金的微医,曾经估值40亿美金的医联,都大幅裁员后转入水面下低调运营......
黄金时代滋养出的一批公司,似乎已将灿烂还给了这个时代。物竞天择,只有商业的新陈代谢,在日复一日的重复。
一波又一波的潮水过去,当与命运迎面相撞,才发现只是浮华一场,灯火早已下了楼台。
独角兽们
如果说2015年是中国医疗投资的元年,那么2021年就是医疗投资市场由盛转衰的时刻。
根据IT桔子统计的数据,2015-2023年间共446家医疗健康企业在国内外各大交易所申请上市,成功登陆二级市场,数量最多的2021年共有95家公司上市。
这些公司中,不乏曾经估值超十亿美金的医疗独角兽企业,如平安好医生、信达生物、壹药网、基石药业、复宏汉霖、诺禾致源、思派健康、联影医疗、药师帮、水滴等等。
上市较早的一批,大多在2020、2021年疫情后的行业繁荣期吃到红利,股价高涨数倍,市值达到巅峰,但又在行业冷却后迅速下跌,甚至远远不如疫情前的水平,相较最高峰缩水严重。
如中国互联网医药健康领域赴美上市第一股壹药网,曾在2021年达到最高市值38.02亿美元,如今市值仅存不足1亿美元。
基石药业是一家2016年成立于苏州的生物制药公司,在2021年市值巅峰时高达227亿港元,此后一路缩水至如今的约14亿港元。
上市较晚的公司不曾经历过暴涨的阶段,有些自上市起便一路下滑,陷入难以挽回的颓势。
2021年上市的医渡科技,总市值曾一度高达587亿港元,如今仅剩40亿港元;2022年上市的智云健康,上市之初173.45亿港元的市值,如今也不足十分之一,仅剩14亿港元。
除上述公司外,信达生物、思派健康、鹰瞳科技、药师帮、诺禾致源、燃石医学等多家上市独角兽都在几年间经历了股价暴跌、市值腰斩的跌宕。
医疗健康二级市场一片惨淡,但有些独角兽仍在谋求上市。
成立于2015年的圆心科技三年来五次递表,终于在今年2月9日通过上市聆讯,但迄今已经4个月,圆心科技仍未走完上市流程。
AI制药两家头部公司英矽智能、晶泰科技于去年先后赴港交所递表。英矽智能首战失利,今年3月再次递表;晶泰科技则于近日成功上市。
民营医疗经过疫情数年的冲击后,今年以来开始集中申请上市:陆道培医院、树兰医疗、明基医院、佰泽医疗、卓正医疗均在上半年递表。
有些独角兽曾是行业标杆,早早拿到十亿美金的估值,却一直没能走通商业模式,在行业的余晖下日渐衰弱。
曾是互联网医疗开拓者之一的好大夫在线,如今正与某大厂洽谈收购事宜。
在2021年上市未遂的微医,在上市潮中也没能成功通过聆讯,在2022年被爆出大幅裁员的消息。
有些独角兽已经在时代的洪流中被彻底湮没。
曾被视为医疗模式创新“杰作”的远程视界,2015、2016年先后融资两轮超10亿元,2017年便被爆出资金链断裂、拖欠员工工资。2019年,远程视界法定代表人、董事长韩春善因涉嫌诈骗被警方逮捕,远程视界彻底崩盘。
曾经估值100亿美元的蓝血独角兽平安医保科技,已于2022年关停,相关业务融入平安旗下其他子公司。2021年赴美上市失败的妙健康,在一年内裁员三次,如今已经彻底关停。
虽然自2021年的短暂辉煌过后,医疗行业已整体步入冷却期,但不同赛道受到的冲击与面临的局势也不尽相同。
有的赛道在寒冬中将泡沫清除,未来仍是有着无限想象力与市场空间的蓝海;有的赛道却是真正的日薄西山,经历过十余年的发育、崛起、飞升,然后坠落。
风口赛道的起落
在医疗领域,最早受到资本追捧的明星赛道非互联网医疗莫属。
2010年,中国互联网用户规模超过4亿,移动互联网崛起后,为早期的互联网医疗带来新的解法。互联网产业在这一时期的蓬勃发展,让投资人们开始思考它在垂直行业的更多可能性。
在“医疗投资元年”到来之前,互联网医疗已经率先进入投资人们的视野——2014年,大概有100亿人民币的资本热钱涌入中国互联网医疗行业。
这一年,微医完成上亿美金融资,标志着投资人对互联网医疗的价值判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2015年,以微医为首在互联网医疗领域名号最响亮的一批企业,如好大夫、春雨医生、丁香医生、平安好医生等等,开始拓展在线诊疗业务。
此后数年间,先后经历了2016年的第一个寒冬、2018年的政策调整期以及新冠疫情期间最后的辉煌,互联网医疗仿佛陷入了再也无法挽回的颓势。
疫情期间,在庞大的线上问诊需求之下,公立医院与互联网大厂纷纷下场建设互联网医疗平台,成为互联网医疗公司们的直接竞争对手。
双面夹击下,大比例裁员,收缩业务活着,接受估值缩水卖身大厂,或是彻底关停。陨落,成了大部分玩家的结局。
好大夫在线没能完成向会员制服务的转型,迫于资方压力不得不卖身续命;春雨医生前两年搬出了刚创业时所在的海淀768园区,搬去了北五环外的某个角落;妙健康已经彻底关停,创始人孔飞找了个公司,重新上班;微医基本放弃了C端业务,而是聚焦在围绕医院和政府做服务,曾经微医的多位副总裁级高管,有的去了百度健康、有的去了美团医药、有的自己下场创业;曾经估值高达40亿美金的医联也从巅峰时的超4000人规模减员至少95%以上。
AI医疗影像是投资人们过去十年间踩过的另一个“坑”。
在政策推动下,自2016年起,短短几年间国内涌现了一大批以科亚医疗、推想医疗、数坤科技、鹰瞳科技、联影智能、依图医疗、深睿医疗、安德医智等公司为代表的AI医疗影像企业。
投资人马可回忆,AI医疗影像领域企业早年间的估值大多不足1亿元,短短几年间已经孕育出两头独角兽——D轮融资投后的数坤科技估值15亿美金、推想医疗估值也达到10亿美金,鹰瞳科技、科亚医疗的估值也紧随其后。
据沙利文咨询数据,从2015到2020年,AI医疗影像融资数量分别为5、15、30、30、14和13起,融资金额从2015年的0.58亿元上涨至2018年的17.12亿元,而后又分别在2019、2020年回落和上升至5.6亿元和17.21亿元。
就在融资额回落的2019年,图玛深维资金链断裂,于年底破产。2017年时,这家公司还获得了2亿元的B轮融资,成为当年最高额AI影像投资。众多同质化的公司和产品,甚至都等不到产品的问世,便只能走向死亡。
2020年成为AI医学影像行业发展的转折点,科亚医疗拿下第一张AI医疗器械三类证,随后各家公司的产品相继“持证上岗”,大幅回升的融资额背后则是进军二级市场的序曲。
2021年1月,科亚医疗率先赴港申请IPO。此后不到1年间,数坤科技、推想科技及鹰瞳科技也相继赴港上市。遗憾的是,只有鹰瞳科技一家成功上市。
唯一选择科创板的依图医疗,在冲刺失败后选择先裁员、后卖身,2021年8月,依图科技将医疗业务出售给竞争对手深睿医疗,自此出局。
此时的投资人们不会想到,他们没能等到预想中的上市潮。
成百上千家的AI医疗影像公司,最终只有这5家撑到了交易所门前,递交招股书拟上市。
依图医疗卖身仅仅2个月之后,安德医智也因为股东内讧出现经营危机,被投资机构起诉申请冻结账户,创始人梁伟民消失在公众视野。
2022年,科亚医疗创始人、CEO宋麒因团队矛盾离职,转身投入脑机接口领域。2023年2月,数坤科技重启IPO,仍以失败告终。
到如今时隔三年,鹰瞳科技仍是AI医疗影像赛道唯一一家上市公司,却也没能逃过上市即破发的命运,曾经超70亿元的市值已经缩水超70%。
三年疫情,还催生出另一条特殊赛道——为新冠而生的mRNA疫苗。
新冠疫情出现后,mRNA疫苗一跃成为热门话题,国内mRNA企业争相开设管线进行研发,美诺恒康、嘉晨西海、星亢原、蓝鹊生物、瑞吉生物、海昶生物等公司因此备受关注。
其中最为著名的还要数“国产mRNA疫苗三剑客”,艾博生物、斯微生物和丽凡达生物。
“三剑客”之一的艾博生物成立于2019年1月,在2020年11月至2021年11月短短一年间迅速完成4轮超11亿美金的融资,以近200亿元的估值跻身独角兽之列。
2020年资金快要耗尽的斯微生物,也借此时机拿到十几亿元人民币的投资。
然而,此后几年中,以艾博生物为首的一批mRNA疫苗企业,迟迟没有产品在国内获批。艾博生物研发的新冠疫苗,临床试验推进也不太顺利。
随着疫情的影响逐渐消散,新冠疫苗带给mRNA公司的红利也迅速消失。
2023年6月,传信生物卖身百克生物,只拿到了8.5亿元。
同年7月,斯微生物天慈工厂停止运行;8月,公司宣布将开展CDMO业务;9月,一份流传出来的法院文件显示,斯微生物创始人李航文被限制高消费。斯微生物陷入与供应商、前高管甚至物流公司、房地产公司的无数官司之中。
今年5月7日,斯微生物召开董事会,罢免了出国久久不归的董事长、CEO李航文的职务。
曾经迷失在新冠疫苗巨大诱惑中的mRNA公司,如今似乎在重新开始,开始探索肿瘤治疗等研发方向。
创新药与手术机器人
对医疗行业很多赛道来说,2015年都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创新药也不例外。
2015年7月22日,国家药监局发布公告,发出临床试验数据核查公告,组织对已申报生产或进口的待审药品开展临床试验数据自查核查工作。
以此为起点,国家开始对新药审批制度进行改革,并推出一系列利好政策,推动创新药产业的发展。
2018年,创新药企业的上市通道进一步打开。2018年4月,港交所新生效的上市规则中,“允许未有收入、未有利润的生物科技公司提交上市申请”的第18A章,为未盈利企业打开了一道口子;同年11月设立的科创板,允许符合条件的未盈利企业申请上市。
未盈利企业可以上市,为资本提供了更加清晰的退出路径,彻底打通了生物医药领域的投资闭环,将创新药投资推向2021年的最高峰。
据医药魔方的数据显示,中国创新药领域一级市场融资额从2017年的146亿元跃升至2018年306亿元、2019年344亿元,再至2020年的869亿元、2021年的877亿元。
几年间,信达生物、君实生物、百济神州等创新药企相继敲钟上市。然而,兴衰总有时候。
自2021年下半年起,创新药二级市场频频破发,信达生物市值从最高点的1569亿港元下降至如今约600亿港元;君实生物市值从最高点885.6亿港元下降至约300亿港元;率先实现三地上市的百济神州,巅峰时在港股、美股、A股市值均超2000亿人民币,如今也大幅下跌。
二级市场的颓势传导到一级市场,资本开始逃离创新药。
2022年、2023年,国内创新药一级市场融资额已经下降至433亿元、309亿元,回到2018年的水平。
药企们不得不持续裁员、卖管线、砍项目以控制成本,应对行业寒冬。
仅2022年11月15日这一天,便出现了和铂医药、基石药业、和黄医药三家药企同时宣布卖厂房、工厂停运、收缩管线的场面。
重重压力之下,创新药企们开始谋求新的变现方式,将目光转向海外BD交易。
将时间再次拨回2015年,直觉外科公司研发的达芬奇腔镜手术机器人在狭小的玻璃瓶内缝合葡萄皮的手术,使手术机器人以其更精准、更微创、更简便的优势开始被中国市场熟知。
随后在2016年,天智航骨科手术机器人成为首个CFDA获批的国产手术机器人。
此后数年中,手术机器人行业不断发展,天智航、微创机器人相继上市,市值最高分别达到400亿元与700亿港元。
到2021年时,一级市场的融资也达到顶峰,数量从2013年的1件上升到全年27件,整个赛道总融资金额超过30亿元。
随之而来的便是行业对手术机器人盈利模式的质疑。
2022年,多家手术机器人申请IPO,如估值超15亿美元的精锋医疗、估值超80亿人民币的思哲睿、估值7.5亿美元的医达健康等。在年度亏损过亿元的情况下,精锋医疗与思哲睿彼时都没有主营收,医达健康的营收也不及亏损额的十分之一。
“画饼”式IPO引发业内质疑,不久之后三家公司果然IPO折戟。直到如今手术机器人领域仍然只有微创机器人和天智航两家公司登陆二级市场,以及二度IPO后刚刚获上交所上市委会议通过的思哲睿。
在二级市场,两家龙头的表现不算乐观,微创医疗曾经最高700亿港元的市值仅剩约120亿港元,天智航缩水至不足最高点市值的十分之一,仅剩约36亿元。在经营状况上,二者自上市以来亏损也不断扩大。
商业化难题悬在每一家手术机器人公司的头顶,但在国产替代浪潮之下,未来或许仍有极大的市场空间。
未来的机会
医疗投资人马可向《健闻咨询》描述了在行业寒冬到来之前资本争相抢夺标的的盛况:一些公司同时被几十家投资机构追逐,投资机构要抢着去给企业送TS(投资条款清单),否则根本没有机会入场。
经济周期复苏、创新技术革命、政策支持等各方面因素的叠加,共同造就了这一段难以复制的医疗市场的繁荣,也为资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信心,带着大量资金涌入其中。
在资本支持下,各个赛道得以快速扩张,企业逐渐发展成熟之后,开始面临行业环境与商业化落地的压力。
2021年,好大夫在线创始人王航在媒体采访中回应公司为何迟迟没有上市计划,“我们的业务核心是提供线上医疗服务,中国现在的医事服务费还这么低,大众为医疗服务付费的观念尚未完全建立,现在怎么会是好大夫上市的好窗口期呢?”
从手抄医生出诊信息开始做起的好大夫在线,在创业之路沉浮18年,终究没有等来云开月明的那一天。互联网医疗这条曾经拥挤的赛道,最终还是迎来资本离场、企业关停或卖身的结局。
AI医疗影像的火爆则是彼时AI技术爆发后在医疗影像领域的延伸,“当时很多投资人投的并不是医疗,而是AI。”马可回忆。
然而早期的AI雏形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比较有限,只是为投资人们营造出了一幅拥有无限想象空间的假象。
落地后的AI医疗影像产品在诊疗程序中只能起到辅助作用,没能彻底解放医务人员。
“这些产品是有价值的,但是价值没有达到让医院或患者愿意为之付费。企业早期拿到的高估值无法在收入上兑现,于是就出现了大量泡沫。”马可介绍,即便是在商业保险模式更加完善的美国,AI医疗影像也没有太多起色。
并非所有的投资人在出手之前,都对医疗行业的长周期有清晰的认知,尤其是在创新药、创新器械等技术壁垒更高的领域,要经过漫长的耕耘期与庞大的研发资金投入,才能等到收获的时刻。
正如创新药领域典型的“十年时间、十亿美金”定律;手术机器人在研发之外还需要更长的时间获得医生与患者的接纳。
然而,资本往往在收获期来临之前就已经失去耐心,从这些赛道撤离。
但是在行业寒冬之中,相比于已经衰落的互联网医疗等赛道,创新药与创新器械仍然更具竞争力。
“在未来2024-2027这一投资周期,我会更关注这些拥有更高技术壁垒的赛道。”马可指出,“出海和高端医疗器械的国产替代是下一个十年医疗投资的主旋律,也是赛道企业的必然选择。”
当一个黄金时代走到尽头,曾享尽行业红利的玩家失去时代光环的庇护,最终仍要独自站在风雨前,经受千锤百炼,去赌未来医疗的到来。
多年以前,在某家医疗媒体,一位22岁的年轻实习生,从领导的工位上拿了一张白纸,为这个行业写下了这样一句话:“真正能改变医疗的,其发心必是慈悲,其目光必是敬畏,其道路必是时间。”
(来源:健闻咨询 作者:乔燕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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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 石若萧
编辑| 顿河 芳晨
6月7日,国务院常务会议召开,会议期间提到:要围绕“募投管退”全链条优化支持政策,鼓励保险资金、社保基金等开展长期投资,积极吸引外资创投基金,拓宽退出渠道,完善并购重组、份额转让等政策,营造支持创业投资发展的良好生态。
尽管政策落地还需要时间,但听到这个消息,久困于医药资本寒冬的一级市场还是颇有如释重负之感——有救了。至少,国家抓住了矛盾的焦点。
近两年,国内一级市场面临的共同困境是:退出渠道收紧,基金回报率不佳,导致新一轮募资受影响,有好机会也没钱投,数据相比同行就更差……这种恶性循环倘若应付不好,许多大名鼎鼎的机构和明星基金经理将直接从行业消失。
可以说,当年光鲜亮丽,被视为“源头活水”的一级市场,如今也陷入了生死拉锯战。
怎么办?5月25日,中国医疗健康产业投资50人论坛第七届年会在北京东城顺利举办。本次论坛由中国医疗健康产业投资50人论坛(H50)主办,中国医药企业管理协会、中国投资协会股权和创业投资专业委员会指导。
峰会上,来自科学界、产业界、投资界的人士齐聚一堂。主题演讲环节结束后,投资界人士们就当下的环境,以“募投管退”为主题,进行了多场圆桌对话。
尽管回到产业发展的正常逻辑,谁都知道一切困难的背后,都是为了剔除那些影响医药行业可持续发展的“泡沫”,为创新可持续蓄能做准备,让行业健康长久发展下去。但当时代的一粒沙真正落到身上,抛弃理想,先活下去,依然是大多数人最关心的命题。
募资:国资主导,玩法改变
今年年初,上海市掼蛋运动协会成立了,协会会员几乎清一色都是资本大佬,第一届当选的理事会会长是东方财富董事长其实。
表面上,这只是个无聊的花边新闻,却反映出了资本圈的一场洗牌:一级市场上,国资话语权正不断增大,并带动了圈内社交方式转变。所有人或主动或被迫,都从“德扑+红酒”过渡到了“掼蛋+茅台”。
愈发强势的人民币基金背后,站着的往往是政府。
数据很直观。2023年年初伊始,除北上广深,大量新一线城市甚至区县都相继设立了政府引导基金,百亿、千亿母基金层出不穷。据不完全统计,早在去年8月,多地发布的引导基金设立总规模就已超过了万亿元。
另一边,是不断收缩的外资基金规模。据贝恩公司发布的《2024年中国私募股权市场报告》显示,2023年,聚焦中国市场的美元募资额同比下跌了44%。美国投资者在中国的风险投资交易数量达到了近4年来的最低水平。
国资和政府基金占主导的资本格局,改变除了社交模式,还有业内过去习以为常的一切。
与以追逐利润为第一要务的外资不同,国资天生带有更多的任务和约束。比如,既要追求投资盈利,又要实现政府机构的战略目标,还不能接受亏损。这些特性有的相互矛盾,有的干脆就和市场逻辑不兼容。
一名国有基金管理者曾坦言,国资从根本上就是风险厌恶型,赚钱了不太会得到表扬,但如果项目失败导致亏损,负责这个项目的团队、负责人、分管领导统统要被问责,压力很大。“理论上国企和政府产业基金应该更担当一些,但从风险机制上没法这么做。”
如何才能达到不同目的之间的平衡?或许高层自有其复杂考量,但到了基层日常实务上,就成了更多、更严苛的考核指标。
比如对赌和回购协议,倘若业绩不达标或无法上市,一些国资基金会要求创业公司回购投资机构手中的股份,回购价还要包括一定的利息,年化利率普遍在8%上下,等于投资方稳赚不赔,只享受成果,却不用承担任何失败风险。
还有招商引资、产业整合、税收贡献、返投指标、协助配套等复杂要求,都给了投资机构带去了额外压力,甚至将评估项目的时间都给大幅压缩了。
以返投为例,地方政府引导基金出资到子基金后,子基金须按引导基金的要求将一定金额投入当地,助力招商引资工作。这一要求,使得部分创业者动作发生了剧烈变形。
“现在有的企业强调什么‘全国可落地’,才B轮60多人,已经全国落了4、5个子公司了。这个不该作为企业的价值,企业还是应该把精力放在研发和临床上。”一名投资人愤然表示。
在其看来,企业落地应该符合经济规律,业务要和地方的产业链、人才储备和资源禀赋相匹配。“不能说本末倒置,纯粹为了满足返投要求,把项目挖来挖去,跟产业链、供应链都脱节了,人才也跑掉了。”
不过也有投资者持相反态度,认为在当下的寒冬里,找钱本来就不容易,企业家就该放下身段,“有钱抓紧拿”。为此甚至还会主动协助企业家做调研,了解各地的优惠政策,一同进行与政府间的沟通谈判,帮助进行子公司的落地。
目前很难说哪种观点更加正确,但究其本质,这反映出了两种投资风格。前者更注重企业的持续经营,后者则将国资当成了一个新增的退出渠道。
此外,还面临一些合同法规上的争议,例如外资LP倘若出资违约,通常需要支付违约金,但几乎无法对政府基金进行类似惩罚。
这一切究竟会成为长期态势,抑或只是特定时期的短暂现象?投资人们普遍的观点是,至少在未来5年内,情况都不会改变。而资本市场从来就是适者生存,不接受抱怨。拿不到钱又适应不了新规则,就只能出局。
投资:从填空题到作文题
投资策略上,国资与外资基本逻辑一致,都倾向于“投小投早投创新”。一组数据显示,2023年国资在医疗领域完成的388起融资事件中,A轮前的融资比例为50.49%,占比超过一半。聚焦领域也基本都是前沿硬科技和“卡脖子”赛道。
但好机会越来越难找,经历了过去的几年大浪淘沙后,“低垂的果实”几乎被采摘完毕,接下来想要挑到好项目,越来越难。
一名投资人坦言,前些年的资本红利期,行业的普遍打法是“做填空题”,即先看看美国有什么,再看看中国缺什么,然后就补。按这样的逻辑,投资人很容易就能找到不错的项目,退出也容易,“就像在捡钱一样。”
“如果普通投资标的是β,好标的是α,过去几年行情热时,投资回报等于β+α。因为β项目普遍都能赚,在此基础上投中一两个α项目,整个基金都能取得不错的回报。”该投资人表示。
然而现在,旧赛道普遍进入了发展深水区。新赛道方面,中美发展速度相差无几,不少领域中国甚至比美国速度更快。β项目的价值在不断下降,甚至成了负数。整体投资回报就变成了α-β。如此一来,投资难度大大增加,只有真正具备识别α项目能力的投资人才能存活下来。
那么,哪些才算是投资人眼中的α项目?
第一,在支付端政策收紧的大背景下,具有出海能力,或能快速创造现金流的消费医疗赛道更受青睐。这一类项目即便短期不能退出,现金流分红也可以覆盖一部分回报要求。
二是不断将赛道细分。过往眼科、心血管这些大赛道吸引了不少热钱,泡沫较多,但如果继续分割下去,譬如飞秒、消融等子赛道内依然蕴藏着机会。
最后还是国资逻辑的延伸。未来国资可能会频繁扮演行业整合者,布局打通上下游,搭建完整产业链。例如华润曾将啤酒行业从“小而散”,整合成几家大型龙头企业占主导的行业格局。同样的打法,可能会被复制到医疗大健康产业链中。
不难看出,这类项目,普通的投资机构要么抢不到,要么看不准,要么实力不够。
除了项目本身外,对创业者的要求也在变高。过去5年,生物医药流行专家创业。几年过去后行业普遍发现,专家型人才普遍存在能力短板,到达某个发展阶段后,容易制约公司进一步发展。
经过了近两年的寒冬,如今的投资人更青睐整合型企业家,顾名思义,就是擅长整合各类资源以突破困难。数量上,整合型企业家比专家型少很多,更难在创业前期分辨出来。对投资人而言已经超出了简单的技术判断领域,上升到了“阅人”的经验范畴。
总而言之,今后再谈论项目,一定不会再围绕着“填空题”,而是“问答题”或“作文题”了。
退出难,怎么办?
如果说“募资难”和“投资难”是一种结果,那么“退出难”,可以说就是一切的根源。
2021年底,百济神州成功登陆上交所科创板,同时标志着全球首家在上交所、纳斯达克、港交所三地上市的生物科技公司正式诞生。据悉,百济神州IPO募资总额在221.6亿元,
或许正是因为百济神州珠玉在前,一度在所有人心目中,IPO都是首选退出方案。
然而美梦很快破灭了。接下来两年,A股IPO政策不断收紧。2023年,上市的医药生物企业数量从2022年的50家缩水到21家,减少58%;IPO募资总额从2022年的765.1亿减少到223.2亿,缩水70.8%;医药企业终止IPO的数量达到了39家。
其实不光是中国,全球的IPO都在大幅收紧。甚至有投资人悲观预言称,未来能成功IPO的项目数“占比只有1%”。
而对于这仅剩的1%,各地的资本市场也出现了明显的偏好分化。
A股通常对企业的商业化和盈利能力有一定要求。大型医疗服务机构通常会选择港股。2024年以来,美中嘉和、佰泽医疗、明基医院、树兰医疗、陆道培、爱维艾夫、马泷齿科、卓正医疗等服务机构纷纷在港股上市或排队递表。
对于没有产品,商业化能力欠缺的Biotech,在当下的环境里还是以赴美IPO和寻求MNC并购为主。一名投资人表示,目前纳斯达克的IPO窗口已经确认打开,但要求也很高,过往那些“做填空题”的企业可谓毫无希望,MNC也压根看不上。
能否寻求国内大型药企的并购?对方给出的价格往往又太低了。
惨淡的退出情况,会直接影响新一轮募资。一名投资人坦言,以前的策略是“以退定投”,即根据退出情况决定投什么新项目;现在成了“以退促募”,倘若退出数据不佳,LP态度会变得很谨慎,基金根本募不到钱。
为了维持基金存续,投资人只好被迫折价转卖老股,回购甚至清算。然而国内的老股交易还未形成专业的交易市场,退出时较依赖项目下一轮融资的契机。到了回购期,如果公司账上还有现金,机构只好要求启动回购,先行收回一部分成本。
形势所迫,目前许多机构内部,退出占据的精力都在大幅上升,甚至占到了整体工作内容的50%以上。不少人都在研究怎么把平庸的项目“包装一下再退”——不过,谈何容易?
一片惨淡中,不少投资人甚至盯上了license-out首付款这块“肥肉”。
2023年,中国license-out交易共96笔,数量大幅增长,披露总交易金额达421亿美元,创历史新高。早在2022年,license-out交易总金额首次超过当年在资本市场融资总金额,2023年差距进一步拉大,license-out成为了国内企业资金回流的重要途径。
会上,一名投资人强调,未来在交易设计上可能会提出,如果发生了大交易,首付款或收到的现金足够公司3年以上运营的,会明确规定要对股东做特殊分红,保护投资人利益,“避免一些企业拿到首付款之后坚决不肯分给股东,给自己开高薪。”
回归投资经营本质
募资、投资、退出这几个环节中,“难”都是共性。募资上,出资方变了,机构就得适应新玩法和新规则;投资和退出上,项目必须优中选优,否则很容易砸手里亏本,“打骨折”都找不到人接盘。
更要命的是,这些困难,相当一部分非人力所能扭转。于是不少投资人只好将精力放在了募投管退四个环节中自己唯一能决定的部分——投后管理上,不惜一切代价助力创业者把公司业绩做上去,产生现金流。
一名投资人透露,其所在机构于以前的投后管理部基础上,又新增了一个产业投资部,主要工作内容也是负责投后,帮创业者梳理管线,做行业调查,在产业链上寻找合作与整合的机会。
除了调动一切资源协助创业者克服困难,就连“情绪价值”亦要照顾到。毕竟越是寒冬,创业者就越焦虑,夜不能寐的时刻就越多,投资人唯有常伴身侧,倾听苦恼和迷茫。
或许这是寒冬中的无奈,但某种意义上,或许又真正回归到了投资的本质:把企业经营好,创造价值。
将时间回拨到约20年前,彼时的中国作为一个统一大市场,政府大力支持经济建设,GDP增速迅猛,令周边的国家和地区全都相形见绌。大量外资基金几乎不考虑其他国家,毫不犹豫地单独重仓中国。
“中国速度”甚至改变了美元基金的投资策略,最初海外投资人还保有严谨的作风,必须等前一个基金实现了项目退出,有了切实的DPI数据后,再开始募第二个基金。然而几年后,受“中国速度”的推动,为了不错过层出不穷的机会,只要有故事,没有DPI也可以募新基金。
2015年的药审改革,港交所18A政策,新冠疫情带来的“红利”,更是将泡沫越吹越大,造就了无数“一个PPT就能募到钱”的传奇。
这种数学意义上不可持续的病态做法,仅仅只是因为遇上了中国几千年来罕见的历史机遇才得以短暂成立。一旦低垂的果实被摘尽,开始比拼细节和决策,唯有一寸山河一寸血的步步死战才能勉强寸进,以往那种过度投机的做法不仅要被证伪,还会随时酿成深刻的危机。
好在医药生物行业天生具备刚需属性、高壁垒和良好的成长性,不会轻易受扰动,过去十年间,一直在波动中稳定成长。2010年至今,医药生物指数上涨了137.60%,同期沪深300指数下跌了1.10%。
而外资其实也并未撤离,在中国依然保有巨大存量。美国LP离开了,来自中东、欧洲、香港和东南亚等地的LP接连入华,渐渐补上了空缺。
一切迹象都在说明,目前的生态大环境正在“拨乱反正”,通过结构性调整,出清低效的项目,留下最强壮的物种。难的本质,在于每个人都不得不力证自己的意义和价值。
一名投资人感叹,现在难,但什么时候不难?过往多得是比现在更差的时候——2015年,创新药还不存在与国际化接轨的审评审批标准,创业和上市都很艰难;2018年前,没有科创板也没有18A,退出通道几乎不存在,退出比今天更难;2021年前后,市场虽然火热,但想要以合适的价格抢到好项目也很困难……
纵观中国医药行业发展史,“难”字贯穿了始终。但每当克服了一个困难之后,一定会再度迎来繁荣兴旺。或许再过5年、10年,行业登上另一个高峰后回头再看,今天的苦就变成了那时的甜。
只不过在此之前,所有人都必须想方设法先活下来,才能看得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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