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项与 Glaxo Wellcome Suzhou Pharmaceuticals Ltd. 相关的临床结果
0 项与 Glaxo Wellcome Suzhou Pharmaceuticals Ltd. 相关的专利(医药)
月初第一周狂增四次BD,12月是属于葛兰素史克(GSK)的。
在管线拓展上,不仅以超10亿美元协议金额与映恩生物达成独家授权协议获取其临床前阶段的ADC新药DB-1324大中华区外全球权益,还分别与Rgenta、Muna两家公司达成了多靶点RNA小分子剪接调节剂与阿尔茨海默病药物靶点的研究合作。
此外,更是在商业化方面与重庆智飞达成协议修订,修订后的协议将原定的带状疱疹疫苗Shingrix商业化3年期限(2024-2026 年)延长8年至2034年,并修订了预期数量至约216亿采购额(2024-2029年)。并将与智飞达成初始期限为10年的独家合作,在中国大陆实现呼吸道合胞病毒(RSV)疫苗的商业化。
近乎疯狂的BD速度下,是GSK想要重回全球药企霸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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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拼图
随着药剂师 Silvanus Bevan 于1715年在伦敦开设了Allen & Hanburys有限公司的前身Plough Court药房,属于葛兰素史克的历史正式拉开了帷幕。(Allen & Hanburys公司后于1958年并入葛兰素公司)
巨头葛兰素史克的历史太久远,不可能每一天都是顺利的。但当我们以宏观的视角来熨平那些历史的细微波动,在成立的前300年间葛兰素史克的发展可以说是顺利且幸福的。
旗下的几大基石公司如Glaxo Laboratories、SmithKline和Burroughs Wellcome、Allen & Hanburys,都在其应有的故事线里逐渐发展壮大并相继合并,并最终在2000年迎来了葛兰素史克快乐拼图的巅峰时刻。
图一:葛兰素史克“拼图”史
来源:参考来源1
2000年1月,葛兰素威康和史克必成宣布合并意向。合并于当年12月27日完成,成立了葛兰素史克公司(GSK)。
彼时的葛兰素史克风光无量,旗下拥有包括阿莫西林/克拉维酸(Augmentin)、帕罗西汀(Paxil)、氟替卡松(Flovent)等多款“重磅炸弹药物”,一跃成为了全球制药TOP 2的企业。(注:PharmExec全球药企排行榜,仅以处方药品+疫苗核算)
图2: 2009年PharmExec全球药企排行榜TOP 10
来源:参考来源2
但随着专利到期影响,这几款重磅药物销售额至2005年已大幅下挫,其中Paxil(帕罗西汀)的降幅更是高达60%,自15.5亿英镑下降至6.15亿英镑。
令人费解的是,在多个重磅炸弹药物销售额下降的情况下,葛兰素史克仍然能够持续维持制药全球TOP 2霸主之位至2009年,原因为何?
其实,有时候改变一切的一款超级重磅炸弹药物的产生,真的就来源于平淡无奇的“1+1”。
先把时间拉回1969年,在Glaxo Laboratories Ltd.收购Allen & Hanburys Ltd.后,新的研发团队迅速推出了属于GSK的第一种哮喘药物Ventolin,而这正式拉开了葛兰素史克哮喘类研发药物的序幕。
由于在Ventolin尝到了甜头,GSK分别在1990年与1993年于英国上市了沙美特罗(Serevent)与氟替卡松(Flovent)。
沙美特罗是一种长效β2肾上腺素受体激动剂(LABA),用于哮喘和COPD的长期管理。它的作用持续时间长,通常一天服用一次,帮助控制夜间症状和减少急性发作的频率。
氟替卡松是一种吸入性类固醇(ICS),用于长期控制和预防哮喘症状。它通过减少气道炎症,帮助哮喘患者控制症状并减少急性发作的频率。
由于哮喘的时候还会发生炎症,GSK干脆结合两种药物的不同机制,推出了沙美物罗和氟替卡松的复方制剂舒利迭(Seretide/Advair)。
舒利迭是世界上第一个将类固醇与长效β2受体激动剂组合在一起的复方制剂,用于治疗哮喘和COPD。其机制是通过两种药物的协同作用,既能够缓解气道收缩,也能控制气道炎症。
至此,简单的“1+1”得到了一款超级重磅炸弹药物。
图3:舒利迭销售额
来源:参考来源3
舒利迭最早于1999年3月在英国上市,2000年8月获美国FDA批准。由于其极强的药效与首创的复方作用机制,上市后放量极快,一跃成为了GSK的当家花旦,巅峰销售额按当年汇率计算超80亿美元。
也正是其在GSK多款重磅药物陷入专利悬崖后,以一己之力扛起了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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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百日红
自成立之日起,昂扬向上的近300年匆匆而过,GSK来到了转折点。
2013年对GSK来说是不顺的一年。
2013年7月,公安部首次向社会公开葛兰素史克(中国)投资有限公司的部分高管涉嫌严重经济犯罪,被湖南长沙、上海和河南郑州等地公安机关依法立案侦查的消息。2014年,GSK因行贿受贿案被判处罚金30亿元,这是当时中国开出的最大罚单,马克锐等被告人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到三年。
不仅如此,舒利迭的巅峰销售额也在2013年划上了句号,开始步入下行通道。
图4:2014年GSK药物品种销售额分别(不含疫苗)
来源:参考来源3
并且此时GSK可以依靠的药物却举目皆空(2014年,舒利迭占据了药品销售额约50%),除舒利迭外没有任何一款药物销售额超过10亿英镑。
一系列的不顺,再加上当时根本没有其他重磅药物可以依靠,一度让GSK的销售额陷入泥泞之中,其制药部分销售额(药品+疫苗)2015年仅270亿美元。(注:在考虑汇率的情况下巅峰期GSK销售额高达430亿美元,2013年为330亿美元)
2015-2017年三年,GSK的制药销售额均在270亿美元左右,而GSK的全球排名也一路下坠至第8名。并且,随着舒利迭的销售额持续下降,如果GSK还不能即刻提升自己的销售额,跌出前十,乃至前二十都仅仅是时间的事儿。
好在危机时刻,新生代力量终于到场。
自2018年起,GSK在COPD、哮喘、HIV等领域,逐渐出现了7款年销售额超过10亿英镑的重磅药物,如全再乐(Trelegy Ellipta)、多伟托(Dovato)、美泊利单抗(Nucala)、绥美凯(Triumeq)等,详见下表。
图5:新型重磅药物
来源:参考来源3
多款十亿药物分子的出现,挽住了GSK的颓势。
但在全球MNC们的TOP 10药物动辄百亿美元,默沙东K药甚至超250亿美元的销售额面前,GSK的这几款药物仍然力不从心。
据PharmExec数据,2022-24年,GSK制药销售额均堪堪排名全球第十位,岌岌可危。
也许,GSK就将在这样的慢水煮青蛙里面慢慢损失自己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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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跌跌绊绊
300多年历史的老江湖,自然不愿承认自己廉颇老矣。老牌药企想破局,只能通过快速外延并购+基于创新突破的内生生长。
2022年似乎是GSK奋勇开拓的转折点。
2022年8月8日,GSK与Mersana Therapeutics达成协议,GSK获得共同开发和商业化XMT-2056的独家选择权。根据协议条款,Mersana将获得1亿美元的预付款。如果GSK行使其选择权,Mersana也有资格获得高达13.6亿美元的里程碑付款,使得该交易成为迄今为止临床前ADC资产规模最大的交易之一。
自此,GSK开启了其在ADC药物、免疫疗法、双抗、mRNA领域完成了多起大额BD交易布局。
最令人称道的事件有两件,一是GSK分别于2023年10月20日和12月20日,两个月内与翰森旗下两款临床阶段ADC(分别靶向B7-H3和B7-H4)药物达成合作,合计首付款高达1.7亿美元,里程碑超30亿美元。
此外,即是在2024年12月一周内,GSK分别:1)以超10亿美元协议金额与映恩生物达成独家授权协议,获取其临床前阶段的ADC新药DB-1324大中华区外全球权益;2)以协议金额超5亿美元与Rgenta达成多年期战略研究联盟,推动多靶点RNA小分子剪接调节剂的发现与开发;3)以高达1.8亿欧元与Muna达成研究合作,利用MiND-MAP平台推进阿尔茨海默病药物靶点的发现。
图6:GSK 2022-24年重磅BD交易
来源:参考来源3
多种新药物的BD引入,不仅能够带来的新的管线希望,还能通过药品间的联用(如ADC药物、mRNA药物与GSK旗下的PD-1抑制剂Jemperli)带来新的可能性。
除开BD交易,GSK在内部研发上除了上文提到的那几款10亿分子外,真正开拓性的来源来自两款重磅疫苗的诞生,Shingrix和Arexvy。Shingrix 是一种用于预防带状疱疹的重组疫苗,2017年获FDA批准,保护效果超过90%,特别适用于50岁以上成人,需接种两剂。上市即放量,该疫苗在2023年的全球销售额达到了43.6亿美元,距离50亿美元“超级重磅药物炸弹”只差临门一脚。
而Arexvy 是GSK研发的首款呼吸道合胞病毒(RSV)疫苗,也是全球首款获批的RSV疫苗。2023年5月获FDA批准,适用于60岁以上成人,单剂接种,疗效超过80%。
Arexvy 2023年仅仅入市半年时间销售额破14亿美元(12.38亿英镑)。此前,根据行业顾问灼识咨询预测,预计到2030年,RSV疫苗在全球的市场规模将达到约167亿美元,市场空间极其广阔,引发人们的无限期待。
并且基于这两款药物的商业开发也在全球各个区域快速进行着,比如在中国大陆,GSK已在12月5日宣布,已与重庆智飞达成协议修订,修订后的协议将原定的带状疱疹疫苗 Shingrix 商业化3年期限(2024-2026 年)延长8年至2034年,并修订了预期数量至约216亿采购额(2024-2029年)。且与智飞达成了Arexvy的10年大陆独家权益。
在大幅的BD加持与疫苗重磅药物诞生下,似乎GSK即将迎来逆袭的大结局。
但几件”黑天鹅”的出现,让结局蒙上了一层扑朔迷离的迷雾。
首先是在2023年3月13日,GSK宣布于Mersana 引入的XMT-2056的I期临床试验出现治疗相关的5级(致命)严重不良事件(SAE)暂停临床试验。这不由得引发对GSK引进的其他前期ADC药物的风险思考。
此外,今年下半年GSK抱有极强期待的RSV疫苗也突遭滑铁卢,美国疾控中心(CDC)于今年6月调整了推荐接种的人群,从60岁上调至75岁,60-74岁年龄段限定在高风险人群。蝴蝶效应立刻在商业端显现,GSK的Arexvy第3季度销售额同比下降74%。
不仅如此,近期,FDA披露因出现“不平衡的严重RSV感染”,暂停了Moderna两款mRNA疫苗的婴幼儿研究。谨慎起见,FDA还部分搁置了其他非减毒活疫苗用于婴幼儿的研究。而老年人和婴幼儿正是RSV疫苗的主力接种人群。
这意味着本来对GSK来说起到决定性助力的RSV疫苗的未来已经不再确定。
对GSK来说未来是不确定但仍然可以争取的。目前其专利保护下的10亿分子药物数量多,距离专利悬崖尚远,能够提供稳定的现金流。
图7:GSK 管线布局
来源:参考来源3
在充裕现金流支撑的多次BD与内生研发下,目前GSK管线有超过67个药物/疫苗的适应症正在进行中,其中18项进入Ⅲ期,29项进入Ⅱ期,依然有着极大的想象空间。
前景仍然有光明,但在当下强大的敌人面前,有时候又很容易令人丧气。为什么?
今年2024年12月10日,Nature旗下的Nature reviews drug discovery子刊上发布了一份生物企业简报,对2025年TOP 10 药物销售额进行了预测。
图8:2025年TOP 10 药物销售额预测
来源:参考来源4
可以看到,现在全球TOP 10药物已经进入到了100-300亿美元级别的战争,未来的全球药企霸主麾下至少得有一款甚至多款TOP药品才能稳固其地位。
GSK想要重返药企之巅,似乎还需要花点儿时间寻觅/打造那一道属于自己的超级药物之光。能否成功?我们拭目以待。
参考文献:
1.全球顶级制药企业之葛兰素史克GSK,MedTrend医趋势
2.PharmExec官网
3.GSK历年财报、各企业官网公开资料整理
4.K药,危!Nature 预测下一个大药时代开启,Biotech一品塘
5.拨开RSV疫苗赛道的迷雾,医药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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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外媒消息,近日英国AI药物研发公司Exscientia罢免其首席执行官安德鲁·霍普金斯(Andrew Hopkins),原因是公司董事会认为他与公司两名员工有“不正当”关系。据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一份文件显示,Exscientia正在寻找下一个继任者。与此同时,首席科学官戴夫·哈雷特(Dave Hallett)将临时担任首席执行官和执行董事。公司官网已经更换管理层信息此事件还牵连到公司的董事会主席,在董事会对霍普金斯进行调查后发现,公司董事会主席戴维·尼克尔森(David Nicholson)知道这些“不正当”关系,但是他选择在其他外部法律顾问的参与下来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与董事会协商,后果就是尼克尔森提交了辞职。Exscientia对外表示,霍普金斯的个人行为不会影响公司的合并财务报表以及公司对财务报告的内部控制。声明还表示,此次罢免与公司的运营或者财务业绩无关。个人履历安德鲁·霍普金斯(Andrew Hopkins)出生于1971年10月,是Exscientia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在Exscientia,霍普金斯推动了世界上第一个由AI生成和优化的药物的发现,并进入人体临床试验。1993年,霍普金斯在曼彻斯特大学获得了化学一级学位。在曼彻斯特大学,他对计算化学及其制药应用产生了兴趣。1994年,他在牛津大学瓦德姆学院进行研究生研究,与生物化学系的David Stuart FRS教授和葛兰素威康公司合作,研究HIV-1逆转录酶的药物抑制和耐药性的晶体学分析。1998年,他发表了基于结构的HIV-1逆转录酶抑制剂的设计,具有更好的耐药性的论文,因此获得了分子生物物理学博士学位。告别求学生涯后,霍普金斯进入了辉瑞公司,在那里他和他的同事们发明了几个重要的药物发现概念,这些概念后来被广泛采用,包括可成药基因组——“人类基因组中表达的可成药蛋白质数量的系统分析”(2002年)和“配体效率”(2004年)——一个有助于开发基于片段的药物设计的指标。此外,霍普金斯和他的团队还建立了制药行业最早的大型数据库之一,能够整合广泛的药理学数据源,对连接化学和蛋白质序列的“药理学空间”进行全面的分析。霍普金斯表示,这项工作为他在药物设计中人工智能方法的后续开发奠定了基础。2007年,霍普金斯被任命为苏格兰大学生命科学联盟转化生物学研究教授和生命科学学院药物信息学主席。此时,他的研究活动开始侧重于开发先进的信息学和实验方法,以实现更有效的药物发现方法。利用进化计算和机器学习来模拟药物化学家的迭代药物设计过程。他证明了人工智能方法可以从头设计和优化新的化合物,以实现多靶点蛋白标签和药代动力学标准的多维目标。2012年7月,霍普金斯成立了Exscientia公司。AI药物研发公司抱着以更短的时间和更低的成本创造出质量更高的药物的初衷,2012年,霍普金斯成立了Exscientia。公司的树形sculpture logo来自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的笔记中进化和自然选择理论的草图,是Exscientia理念的一种形象体现。与生物的进化类似,AI药物开发也是一种进化,即通过模型不断地学习和分类,在某一个“末梢”获得最优的候选药物分子。2021年,Exscientia通过 3.504 亿美元的首次公开募股 (IPO) 和 1.6 亿美元的私募配售上市,总计净收益 4.706 亿美元。为了实现药物设计自动化的理念,Exscientia搭建了三大技术模块:CentaurAI、Centaur Biologist、Centaur Chemist。CentaurAI系统可以减少传统上用于文献评估、专利评估和人工化合物设计的时间,使研究人员能够并行处理多个项目。Centaur Biologist推动了Exscientia在靶点选择和治疗领域的创新。Centaur Biologist支持药物靶点的发现和优先排序,确保开发的候选分子与关键的治疗靶点相一致。通过深度学习和矢量嵌入技术,Centaur Biologist从大数据中寻找趋势和新见解,并捕捉语义,预测新关联。Centaur Chemist则整合了AI驱动的药物设计和高质量的实验,是Exscientia提供的药物设计解决方案。Centaur Chemist由模仿进化设计的算法驱动,通过深度学习来分析复杂的信息,通过主动学习来从碎片化的高价值数据集中获取新见解。2020年1月30,Exscientia与日本住友制药(Sumitomo Dainippon Pharma)发表共同声明:由AI设计的治疗强迫症的化合物DSP-1181在日本开始I期临床试验。DSP-1181是一种长效的5-羟色胺受体(5-HT1A receptor)激动剂,用于治疗强迫症(OCD)。DSP-1181从最初的筛选到临床前测试结束,用时不到12个月,是AI设计的第一个进入临床实验的候选药物。2021年4月9日,Exscientia宣布首款AI设计的免疫肿瘤药物EXS21546进入临床试验。该A2a受体拮抗剂适用于患有晚期实体瘤的成年患者,是通过Exscientia和Evotec的合资公司共同发明和开发的,对目标受体有高选择性,可以通过逆转高浓度腺苷增强人类免疫系统的能力,并可能减少全身性副作用。凭借出色的AI专业知识,Exscientia与多个制药巨头达成合作,包括赛诺菲(高达52亿美元的肿瘤学和免疫学合作伙伴关系)、百时美施贵宝(高达13亿美元以上的合作伙伴关系)、默沙东(2000万美元的预付款和未披露的发现、开发、监管和基于销售的里程碑付款)。缩减管线去年秋天,Exscientia缩减了其产品管线,集中资源开发四款核心药物,涉及的治疗领域包括炎症性疾病、血液学,尤其是肿瘤学。四个优先项目包括:GTAEX617,一种细胞周期蛋白依赖性激酶7(CDK7)抑制剂正在开发用于多种癌症适应症(与GT Apeiron合作)。EXS4318,一种选择性蛋白激酶C(PKC)θ抑制剂,是Exscientia设计的第一个免疫学炎症候选药物,也是其第四个进入临床的分子。(与BMS合作)。EXS74539,一种全资拥有的临床前阶段选择性和可逆赖氨酸特异性去甲基化酶1(LSD1)抑制剂,正在开发用于治疗急性髓系白血病(AML)和小细胞肺癌(SCLC)。EXS73565,一种全资拥有的粘膜相关淋巴组织淋巴瘤易位蛋白 1 (MALT1) 抑制剂正在开发用于血液学的潜在适应症。通过管线修剪,Exscientia试图将其大部分研发工作重新集中在其产品组合中最具差异化、最高价值的肿瘤学靶点上,然后将这种优先次序转化为产生将新候选药物推向监管批准和市场所需的积极数据。参考来源:1.https://endpts.com/news/2.https://www.fiercebiotech.com/biotech/exscientia-fires-ceo-andrew-hopkins-over-inappropriate-relationships-2-employees3.https://www.exscientia.ai/team4.https://mp.weixin.qq.com/s?src=11×tamp=1708396364&ver=5091&signature=ux5AXCQEOCvO5q6MSOSXQH69Laa1up68yW1D4pbDOU-6FCaeZ*RsvDzOoh8WukV2*lvSE7-EYP8vUR0l-*1*kwAjsMh76e8gm8VCfjkR9tH0HZ5UcDv*S3SrluKpdhbP&new=1本周好文推荐如需转载请联系佰傲谷并在醒目位置注明出处········
市值从全球药企TOP3跌出10名开外,想要重回正轨的GSK正在修炼内功……医药行业有着长周期的特性。尽管一个大单品可能会拉动企业市值飙升,但对于一家技术、管线、商业化团队都已经成型的老牌MNC,市值想要跌落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如果真的掉了队,隐患很可能多年之前就已经埋下了。近些年来,除因与孟山都的失败联姻导致市值大崩溃的拜耳,掉队最明显的,非GSK莫属。论市值,GSK在二十年前的2003年还排名第三,仅次于辉瑞和强生,而今已经跌出了前十五的榜单。业绩方面也表现出增长乏力的趋势,在全球TOP10药企的位置滑落至下游。或许是为了应对危机,GSK接连做出了众多战略调整:剥离消费品健康部门,将业务来源分为特药、疫苗以及普药三大块;而在最重视的市场之一中国区,最近再次进行了重大组织架构调整,自2024年1月1日起将组建特药、疫苗、呼吸三大核心业务部门。此番组织架构调整一出,同时意味着,原来的普药、核心处方药、HIV等业务板块或将产生重大调整和人事变动。这一系列举措,能推动这位老派英国贵族再度重回巅峰吗?逐渐掉队近年来,GSK的业绩已经让投资者忧虑重重。2022年,GSK全年营收为361.21亿美元,同比下降了23%,归母净利润为54.95%,同比下降了8.88%。昔日疫苗之王错过新冠的“风口”让人颇为惋惜。作为曾经的疫苗行业四巨头之一,只能靠提供疫苗佐剂充当配角,已上市的疫苗产品也受新冠疫情冲击销量下降。反观辉瑞,则抓住了机遇,重回全球TOP1的宝座。在原本极具优势地位的HPV疫苗赛道,GSK也掉了队。早在2009年,GSK的2价HPV就在美国获批上市,但后续几年恰逢CEO交接班,更深入的HPV疫苗研发进展缓慢,直到2014年默沙东9价HPV疫苗在美国上市后,才发现自己大大落在了后面。被寄予厚望的带状疱疹疫苗虽然在全球销量位于前列,但在最有增长潜力的中国却遭遇了“水土不服”。2019年,中国国家药监局批准GSK带状疱疹疫苗“欣安立适”上市,但有统计数据显示,2020年,欣安立适的批签发量为165万支,而2021年仅59万支,目前渗透率仅有0.3%。传统优势的疫苗领域遭遇水逆,肿瘤领域的研发管线也迟迟未能迎来突破。2021年,GSK和默克宣布其PD-L1/TGFb融合蛋白bintrafusp alfa(M7824)在NSCLC失利,终止对比默沙东Keytruda治疗肺癌临床III期头对头研究;ICOS受体激动剂Feladilimab治疗头颈部鳞状细胞癌(HNSCC)的2项临床研究也宣布终止;与澳大利亚生物技术Immutep合作的LAG-3单抗GSK2831781(IMP731)针对活动性溃疡性肠炎的Ⅱ期临床研究项目也已被终止;另一款有希望的肿瘤药物dostarlimab也因为遭遇意外检查而推迟。这些在研产品的失利,让GSK的2026年推出10多款潜在重磅药物的计划兑现压力倍增。今年第一季度,GSK表示会结束对CGT领域的投入:从管线中剔除了三款实体瘤TCR-T细胞疗法,包括一款III期阶段的letetresgene-autoleucel(lete-cel),以及I期阶段的GSK3845097(NY-ESO1/dnTGFb TCR-T)和GSK39019611 (NY-ESO-1/CD8aTCR-T)。在早期研发方面,GSK削减的项目还有:一款TRPV4阻断剂(糖尿病性黄斑水肿I期)、一款TG2抑制剂(乳糜泻I期),以及针对金黄色葡萄球菌的重组蛋白疫苗(II期)等。主力产品销量增长乏力,在研管线进展遇阻,现状让行业内人士不禁唏嘘,2010年前后的GSK还是全球当之无愧的头部玩家。仅仅过去十来年,沧海就换了桑田。与此同时,GSK为此还承受着潜在的危机——EvaluatePharma预测,2028年全球制药TOP10榜单将再次迎来洗牌,榜单常客GSK将被“挤出”。当然,GSK想要重振雄风决心一直没有改变,近些年来架构调整动作频频。2021年,CEO艾玛·沃姆斯利又提到GSK将专注于疫苗和特药。在她的计划中,专注于疫苗和特药的新GSK将集中于传染病、艾滋病、肿瘤学和免疫学,并将在2031年达到330亿英镑(460亿美元)的销售额。战略反复梳理GSK为何掉队是一件复杂的事。但归根结底,任何一个组织的成功或失败都逃不开人的决策。近三十年来,对GSK影响最大的CEO,共有三任。首先是葛兰素威康与史克必成合并后的第一届CEO卡尼尔(J.P.Garnier),在卡尼尔领导下,体量巨大、机构庞杂、而且文化与业务都不尽相同的两家公司顺利实现了无缝对接。在卡尼尔的任期内,GSK一直稳坐全球市值前三的交椅。他为GSK规划了更为有效的市场营销策略,优化了在售药品和在研药品管线,并确保有30多种新产品进入后期开发阶段,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直到2008年功成身退,将权力移交到了继任者安德鲁·威蒂手(Andrew Witty)上。安德鲁·威蒂继任几年后,GSK接连面对了两次外部冲击:一是2012年的美国医疗欺诈案;二是2013年的中国行贿案。安德鲁·威蒂的战略决策与前任并不相同。在他看来,相比疫苗、OTC、甚至消费保健品等较稳健的业务,肿瘤药物研发周期长、投入资金多,失败率又高,并不算一门好生意。于是在2015年,GSK将所有已上市的肿瘤药物资产卖给了诺华,置换回了诺华除流感疫苗之外的所有疫苗资产;此外两家公司还合资成立一个以 OTC 成药和消费保健品为业务的新公司,诺华占股36.5%,GSK占股63.5%。如今回头看,这一决策并不算完全正确并且似乎有些破坏了前任已经打好的地基。数据佐证了这一点:威蒂2008年到2017年的9年任期间,公司股价走上涨了25%,同期的标准普尔制药指数却上涨了300%,完全没能跟上行业趋势。面对董事会与股东的日益增长的不满,2017年,威蒂辞任后,被称为“丛林母狮”的艾玛·沃姆斯利继任。尽管艾玛来自消费巨头公司欧莱雅,但她的经营风格却同威蒂截然相反:对医药行业本身的科技属性更为看重。在艾玛·沃姆斯利的领导下,GSK逐渐将威蒂布局的消费保健品业务剥离,将火力都聚焦在了新药研发上。为加码新药研发,GSK邀请来此前在基因泰克负责研发的原副总裁哈尔·巴伦担任首席科学官与研发总裁(已于2022年8月离职),全权执掌药物研发。在艾玛和巴伦的领导下,GSK的研发管线变得更为集中,几乎有了Biotech的风范,两人的战略是,舍弃优势不明显、或者与核心战略不相关的研发项目,重新调整了药品管线的相关性,并坚定地重新回到肿瘤与免疫疗法的赛道。于是GSK先是以51亿美元收购美国癌症药物制造商 Tesaro,之后又砍掉了11个在研项目,包括呼吸系统药物等,还在一家细胞治疗公司Lyell身上下了赌注。面对媒体时,巴伦曾经表示,对于GSK这样规模的大公司,提升研发科技并不难,难的是革除掉那种“无担当”的企业文化。过去,公司许多研发决策都由多人组成的委员会采用集体投票方式作出,导致了研发效率和质量都大打折扣。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巴伦鼓励员工做出独立决策,即使决策错误而导致了失败也没关系,并且还推出了项目的个人负责制,即负责某一项目的员工,在该项目中的权力可以凌驾于其他级别更高的主管之上。药物管线研发动辄十年起步,一旦节奏乱了,若想重回正轨,变化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到的。就目前GSK的管线布局来看,除了拿回了安德鲁·威蒂时代被放弃的肿瘤药物,抗HIV、抗感染、哮喘/呼吸、以及自身免疫和慢性炎症占据了一大半。三代CEO,使得GSK分别处于三种不同的状态,掌舵人的更迭带来的重新定位、衔接与内耗或许是如今GSK左支右绌的原因之一。十字路口的自救当下,这家制药巨擘的一系列自救行动在轰轰烈烈地展开。在近些年全球药企纷纷聚焦、精简的语境下,剥离非核心业务和部分传统成熟业务项目,整合分类分层并进行系统优化便是典型的一种调整模式,这成为转型期药企的标配。譬如默沙东拆分欧加隆,辉瑞剥离普强后更换logo……而GSK也不例外。拆分消费者保健业务是GSK近20年来发生最大的一次重组。针对这一次瘦身行动,GSK预谋已久,早就释放了明确的信号:重新将重心放在业务增长,将业务分拆为拆成制药和疫苗以及消费者保健领域业务两部分。2022年2月,瘦身行动正式提上日程,历经5月最终尘埃落定,GSK正式剥离旗下消费者健康部门,成立新公司——Haleon。在完成消费者保健业务分拆后,GSK将业务来源分为特药、疫苗以及普药三大块。其中特药板块在2022年收入达112.69亿英镑(约139亿美元),增长37%,是GSK业绩发展的关键支柱;疫苗板块收入79.37亿英镑(约98亿美元),增长17%;普药板块收入101.18亿英镑(约125亿美元),增长5%。同年,GSK还更换了新的品牌标识,也将告别了驻守多年的英国总部(GSK House)。一切迹象似乎都在预示着,GSK将以新的面貌开始征战。视线拉回中国区,随着2020年疫情的爆发,全球市场环境开始发生改变,跨国药企们在中国区的布局也多有调整。一个共识是:几乎所有的药企均需要调整策略以渡过这段艰难时期,谁调整得好,谁就能多分得新蛋糕。GSK中国区同样如此。如何在变化之下,梳理重磅潜力产品线,加速创新,聚焦优势业务成了GSK的当务之急。2020年初,GSK进行了管理层大换血,迎来了首位本土掌门人,以更好适应在中国市场的过渡。紧接着,GSK剥离了抗生素资产,同时重回肿瘤赛道,以聚焦包括肿瘤免疫治疗在内的核心业务。此外,GSK中国区还调整了呼吸业务部架构,将创新产品事业部和经典产品事业部合并、中国区呼吸团队划分成南、北两个区域管理中心。巩固其在呼吸、疫苗和特药核心治疗领域的领导地位。彼时,GSK对中国区发展充满了信心,欲实现2030年在华销售30亿英镑,并定下了“成为中国排名第一的跨国药企”的目标。不过,现实还是残酷的。三年过去,GSK中国定下的2030年愿景是“力争跻身于中国跨国制药公司前十强”。为了匹配这一目标,巩固三大业务,GSK中国再次进行了架构和人事调整,对原来业务进行重组,自2024年1月1日起,将组建特药、疫苗、呼吸三大核心业务部门。此番调整倒并不那么令人意外,这是其聚焦有优势领域落下的又一子。如何将将拳头产品做到极致,并对潜在的重磅产品保持敏锐,这是GSK始终在战略调整下思考的终极命题。尤其是随着特药和疫苗业务逐步成长为推动GSK中国业绩的新引擎,接下来具体怎么打?落到具体业务来看,GSK中国特药业务押宝的两款重磅产品分别是倍力腾和新可来。其中,倍力腾于2019年首次在国内获批,是目前唯一获得中国指南、EULAR(欧洲抗风湿病联盟)指南和 KDIGO(改善全球肾脏病预后组织)指南推荐且已获得国家药监局批准用于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生物制剂。倍力腾在2022年实现11.46亿英镑收入,增长31%,增长趋势强劲可见一斑。而新可来是全球首个获批上市的靶向人白介素-5单克隆抗体生物制剂。围绕特药业务,GSK中国也展开了一系列布局调整,将倍力腾销售团队划分为五个区域。背后的意图也很明显,调整后重塑产品线业务,以实现更加聚焦和高效的组织运营。GSK也力图通过这一调整,打造一支高绩效、高执行力、高生产力的特药团队,实现特药领域的快速、持续增长。疫苗业务作为优势板块,除了在中国已上市的重组带状疱疹疫苗Shingrix、HPV疫苗外,目前仍有超20款候选疫苗处于研发阶段,涵盖呼吸道合胞病毒疫苗、脑膜炎球菌疫苗、肺炎链球菌疫苗等。摆在GSK疫苗业务前列的议程之一便是加速引进Arexvy进入中国,这是全球首款获批用于60岁及以上成人的RSV疫苗,于今年5月获FDA批准用于预防60岁及以上人群因感染呼吸道合胞病毒(RSV)引发的下呼吸道疾病。基于此前疫苗业务发展一再式微,GSK也开始发力,重视与中国本土药企合作,一是将其重磅疫苗产品重组带状疱疹疫苗Shingrix在中国的独家销售权交给了智飞;二是与厦门万泰共同签署了全球合作协议,联合研发新一代的HPV疫苗。棋子渐落,GSK能否走出市值、业绩一路低迷的泥潭,成功实现“自救”?底气,或许来自其多达60余款全球在研管线的创新资产和在中国市场持续的深耕。参考资料:《制药巨擘的成功密码》Fiona Yu回复“可持续”,了解电子期刊详情精彩推荐CM10 | 集采 | 国谈 | 医保动态 | 药审 | 人才 | 薪资 | 榜单 | CAR-T | PD-1 | mRNA | 单抗 | 商业化 | 国际化 | 猎药人系列专题启思会 | 声音·责任 | 创百汇 | E药经理人理事会 | 微解药直播 | 大国新药 | 营销硬观点 | 投资人去哪儿 | 分析师看赛道 | 药事每周谈 | 医药界·E药经理人 | 中国医药手册创新100强榜单 | 恒瑞 | 中国生物制药 | 百济 | 石药 | 信达 | 君实 | 复宏汉霖 |翰森 | 康方生物 | 上海医药 | 和黄医药 | 东阳光药 | 荣昌 | 亚盛医药 | 齐鲁制药 | 康宁杰瑞 | 贝达药业 | 微芯生物 | 复星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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