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tituto Claudia Marques de Pesquisa e Desenvolvimento Ltda.

在很多时候，骗子行骗（甚至致人死亡）并没有得到严惩，也未得到完全清算的结果令人愤慨。近期世界著名医学期刊BMJ就发表了一篇题为The deadly legacy of a stem cell charlatan的文章，意为干细胞骗子的致命遗留问题，其中评论火力全开，直指另外一家著名期刊柳叶刀以及伦敦大学学院。干细胞“死亡医生”该文中所述的干细胞骗子就是干细胞“死亡医生”Paolo Macchiarini，Paolo Macchiarini在2008年与UCL（伦敦大学学院）的再生医学的负责人马丁·伯查尔等人合作通过从已故患者尸体上提取下来的气管（用化学方法剥离所有细胞）中植入患者干细胞制作“定制”气管而名声大噪（根据Macchiarini等人的说法，该方法可以减少排异反应），当时该论文便发布在柳叶刀上。而在2010年他又通过制造完全人工材料合成的气管，并将其成功移植到气管肿瘤患者使其痊愈而备受瞩目，他的多篇研究也被发表在柳叶刀等知名杂志上。他也因此被认为是干细胞再生医学领域的先驱。但2016年后，情况出现了转折，根据瑞典广播电视台播放的纪录片Experimenten对他的调查，其人被发现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术骗子，他的简历是造假的，他的人造气管弊大于利，也不合规，甚至没有经过动物试验就直接进行人体试验，明知道人工气管有安全隐患也为患者进行手术。这一丑闻毁了他的职业生涯，柳叶刀等杂志也将他的研究撤回，同时也动摇了他的雇主——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根基和声誉。（因为这是诺贝尔医学奖的颁发地，且招募Macchiarini进来的就是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委员会秘书Urban Lendahl，他也因此引咎辞职）BMJ指出，一些较为乐观的人或许会认为Macchiarini只在瑞典这么干，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在他所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的做法大同小异，他显然对其他地方的另外17家医院做了同样的事情，其中包括西班牙、意大利、俄罗斯、英国和美国的医院。而现在，根据BMJ的调查，所有受试者现在都死了，没有任何一个幸存者得到了他们肯定希望的东西:一个再生的气管。但问题在于，现在只有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承认这一点。BMJ认为，许多医学院和大学爱惜学术上的名声和羽翼，但是如果不是2016年的纪录片引发了公愤，或许其他地方的事件将不为人知晓。2008年的研究也引起了怀疑随着Macchiarini的彻底现行，怀疑链也这样产生了，当你怀疑一个满嘴谎话的人时，既然他现在被证明在说谎，那么他过去所说的话，或许也值得推敲。2008年Macchiarini与UCL方面合著的研究仍然刊发在柳叶刀上尚未撤稿，而UCL内部也立刻展开了对这项研究的调查。2017年，UCL委托进行了一项独立的特别调查。对UCL及其人员参与再生医学研究进行了彻底的调查，但特别侧重于气管和大气道组织工程领域。他们发现UCL确实犯了一些错误，但不是重大错误。特别调查就是为了什么都调查不出来吗？但BMJ指出，该调查缺乏找出大量问题所需的调查力度。它自己的报告暗示了这个问题:“调查小组不是气道移植方面的专家。”显然，他们不需要这样的专业知识，因为他们“主要关注案件的治理和监管批准”。重点放在了病人是否得到了适当的照顾。然而，特别调查忽视的一些问题和证据已经在媒体上曝光，标题是“英国青少年在干细胞气管移植后死亡”和“掩盖UCL干细胞死亡事件”。这些故事对UCL及其临床合作伙伴大奥蒙德街医院对待病人的方式提出了严重质疑。例如，2012年给15岁的Shauna Davison更换气管真的是有同情心吗？为什么她和她的家人没有被告知另一名UCL患者Keziah Shorten的死亡？（她也接受了类似的移植手术）为什么Shauna的新气道在手术前被冷冻和解冻（这可能损害气管功能）？为什么不使用管状支架来确保它保持气管开放？这些问题显然专业性更强。不仅如此，在论文的报道中，她的移植被描述为“成功”，她的死亡被归因于“未知”或“无关”的原因。事实上，她在手术后两周死于新气管的塌陷。而研究本身的机制也遭到了质疑，在Macchiarini的一位批评者提出外部投诉后，UCL对恰兰的案件进行了内部调查。调查发现，伯查尔的论文淡化了用于保持新气道开放的支架的重要性，夸大了干细胞对组织再生的贡献。调查人员说：“伯查尔教授提供的证据中没有一个证明干细胞的加入起到任何治疗作用。”严重歪曲事实，但柳叶刀没撤回此外，BMJ方面特别对2008年的研究进行了逐个分析，在整个文献之中，仅有两例患者成功移植了组织工程气管。分别是西班牙巴塞罗那的Claudia Castillo和在英国伦敦的Ciaran Finn-Lynch。在2008年发表的文献中，指出在Claudia Castillo进行移植后，移植物立即为受体提供了功能性气道，改善了她的生活质量，并在4个月时具有正常的外观和机械性能。但事实上，巴塞罗那医院门诊部的医疗主任写个柳叶刀的信中则提供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Claudia的新气道在手术后三周就塌陷了，需要安装支架来保持它的畅通。该医院胸外科主任在第二年发表的一封信中证实了这一点。医疗主任还透露，Claudia为她的移植手术挣扎了八年。因为它只替换了她气道的左支，所以她能够幸免于失败。它最终在2016年与她的左肺一起被切除。带支架的气管不可能像正常的气管一样起作用，这意味着Macchiarini在2008年宣称的成功是假的。但无论是柳叶刀还是巴塞罗那医院都不愿意得出很明显的结论：Macchiarini在撒谎。柳叶刀长期以来一直拒绝撤回Macchiarini在2008年的论文，并认为巴塞罗那医院诊所最适合调查不当行为。恐怕只有当医院要求撤回时，柳叶刀才难以拒绝。（就像卡罗林斯卡医学院那样）最近柳叶刀通过对Macchiarini 2008年的论文及其五年随访发表“表达关切”，对批评者做出了最小的让步。但事实上，这让步是如此的细微，柳叶刀方面甚至没有提到关注的原因。遗祸无穷从直接的经济损失来看，数百万美元的研究经费已经花在了Macchiarini的假突破上。如果不纠正科学记录，可能还会花费数百万美元。马基亚里尼丑闻迫使伯查尔和他的同事放弃了三项临床试验，其中两项在英国(花费近500万英镑)，一项在欧洲范围内，（花费近680万欧元）。比起经济损失，更重要的是生命。BMJ认为，Claudia和Ciaran的所谓“成功”案例使得为其他病人接受同样的手术提供了正当理由，但也导致了一些人的死亡。很多人都听说过一些不可靠的诊所向那些无法等待主流医学提供治愈方法的绝症患者提供未经证实的干细胞疗法。Macchiarini的案例表明，一些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和研究机构也做了类似的事情。BMJ的总结事实上，BMJ只列举了Macchiarini进行气管置换的几个机构。有充分的理由认为，像卡罗林斯卡一样，Macchiarini的每一个同伙都背叛了病人和公众的信任。为了重获信任，BMJ建议这些机构应该对Macchiarini及其同伙进行全面和独立的调查。就像卡罗琳斯卡多年前被迫做的那样。有趣的是，Macchiarini本人受到的刑事指控微乎其微，此前在意大利的指控已经得到免罪，而最近（21日）才被瑞典法院因过失致人死亡判处30个月的监禁。参考来源：BMJ2023;381:p1367BMJ2023;381:p1442注：本文不具有任何医学建议和投资意见，如有错误欢迎指正近期热门视频更多精彩视频，尽在佰傲谷视频号，欢迎关注~本周好文推荐如需转载请联系佰傲谷并在醒目位置注明出处﹀‍‍ 点亮在看，传递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