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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抗体药物偶联物（ADC）作为抗癌精准疗法的代表，其疗效与偶联技术密切相关。本文从科普角度出发，将 ADC 偶联技术分为非特异性、位点特异性非选择性和完全位点特异性选择性三类，解析了赖氨酸偶联、半胱氨酸偶联等主流技术的特点、优劣及临床应用，同时探讨了该领域的挑战与未来方向，让读者直观了解 ADC “精准打击” 癌细胞的核心奥秘。一、ADC：抗癌领域的 “精准导弹” 在抗癌疗法中，抗体药物偶联物（ADC）堪称 “精准导弹”—— 它将抗体的靶向性与细胞毒性药物的杀伤性结合，能精准识别并摧毁肿瘤细胞，同时减少对正常细胞的损伤。截至研究准备阶段，已有 15 款 ADC 获美国 FDA、中国 NMPA 等机构批准上市，超 70 款进入临床 Ⅱ/Ⅲ 期，成为癌症治疗的重要方向。 ADC 的设计涉及抗体、连接子、载荷选择等多个环节，而药物与抗体的连接方式（偶联技术）是核心关键。它直接影响 ADC 的稳定性、药效和药代动力学（PK）特征，甚至决定最终的治疗效果。由于生物大分子的脆弱性，偶联反应还需在水溶液、有限的 pH 和温度范围内进行，这让偶联技术的研发充满挑战。 传统上，偶联技术分为随机偶联和位点特异性偶联，而本文将其细化为非特异性（随机偶联）、位点特异性非选择性和完全位点特异性选择性三类，这种分类更贴合当下技术发展的实际情况。二、非特异性偶联：经典却有短板的 “随机组装” 随机赖氨酸偶联是最成熟的 ADC 偶联技术，它利用抗体上约 40 个具有高亲核性的赖氨酸残基的NH2基团，让连接子 - 载荷与抗体发生反应，无需改造抗体本身。目前已有 5 款上市 ADC 采用该技术，科学家还开发了 N - 羟基琥珀酰亚胺（NHS）、苯甲酰氟等多种连接子来优化这一过程。 在稳定的生产条件下，赖氨酸偶联的位点分布具有可重复性，保证了产品的可靠性。但它的短板也很明显：反应会产生高度异质的药物 - 抗体比率（DAR），这种异质性可能导致 ADC 被快速清除，甚至引发毒性。比如早期上市的 Mylotarg® 因异质性导致毒性问题撤市，后经调整剂量和适用人群才重新获批。不过，随着技术发展，部分低反应性连接子已能实现赖氨酸的位点选择性修饰，让这一经典技术焕发新活力。三、位点特异性非选择性偶联：精准度升级，仍有局限 这类技术让偶联位点被限定在特定区域，但无法实现单一位点的选择，主要包括链间半胱氨酸偶联、酶标记偶联、糖重塑偶联和亲和肽偶联。（一）链间半胱氨酸偶联：临床应用最广泛 IgG1 抗体有四对链间二硫键，还原后可获得 8 个游离巯基，巯基的亲核性使其能与马来酰亚胺等连接子发生反应，形成抗体 - 药物偶联物。该技术反应简单、产率高、成本低，是目前临床应用最广的偶联方式 ——15 款上市 ADC 中有 10 款采用了马来酰亚胺介导的半胱氨酸偶联。 不过，马来酰亚胺 - 巯基偶联物易发生逆迈克尔加成反应，导致载荷提前释放，影响 ADC 的稳定性。为此，科学家开发了 KTHIOL™、P5™等新型连接子，还研发出WuXiDAR4™ 平台：通过 “铰链屏蔽” 机制，让 ADC 的 DAR4 纯度超 70%，经柱层析富集后可达 95% 以上，显著提升了均一性（图 1B）。此外，二硫键重桥技术能制备 DAR4/8/16 的 ADC，但易产生 “半抗体” 异构体，可能影响抗体的细胞毒性活性。 注：文中图 1A/B 为 ADC 位点特异性偶联技术及链间半胱氨酸偶联流程示意图 （二）酶标记与糖重塑偶联：靠 “生物工具” 精准改造 酶标记偶联利用酶识别特定氨基酸序列的特性，将载荷连接到抗体上，能获得高均一性的 ADC。比如 Sortase A、转谷氨酰胺酶（mTG）等酶已用于临床前或临床阶段的 ADC 研发，但该技术需对抗体进行序列工程改造，还可能引入免疫原性风险，生产流程也更复杂。 糖重塑偶联则针对抗体 N297 位点的糖链进行改造，通过酶促反应引入新的糖基，再经点击化学连接载荷。Synaffix 的 GlycoConnect™技术已推动 6 款 ADC 进入临床，但该过程需多步酶反应，增加了生产难度和成本；而 endo S2 酶技术可实现一步偶联，有望降低 CMC 成本（表 2）。 （三）亲和肽偶联：靠 “肽段导航” 定位偶联 该技术利用源自蛋白 A/G 的亲和肽，引导连接子 - 载荷结合到 Fc 区的特定赖氨酸残基附近，实现位点特异性偶联。但大尺寸的非天然肽可能影响抗体的 Fc 功能，目前主流研发方向是开发无痕亲和肽偶联技术，减少对抗体结构的干扰。四、完全位点特异性选择性偶联：ADC 偶联的 “终极目标” 这类技术能实现单一位点的精准修饰，包括工程化半胱氨酸偶联和非天然氨基酸（ncAAs）偶联，可制备高度均一的 ADC，显著改善其药代动力学和安全性。（一）工程化半胱氨酸偶联：定制 “偶联位点” 通过基因工程将抗体的特定氨基酸替换为半胱氨酸，就能打造专属的偶联位点（即 ThioMabs）。研究发现，偶联位点的位置会影响 ADC 的稳定性 —— 比如曲妥珠单抗的 LC-V205C 位点能让 ADC 更稳定，而 HC-S239C 位点的偶联物水解速度慢，稳定性更强。目前已有多款采用该技术的 ADC 进入临床 Ⅰ/Ⅱ 期（表 3），但部分产品出现了眼部毒性等不良反应，其临床优势仍需更多数据验证。 （二）非天然氨基酸偶联：给抗体 “加新密码” 通过基因密码扩展技术，将非天然氨基酸（如 pAcF）引入抗体的特定位点，再经生物正交反应连接载荷，能制备 DAR 约 2 的高均一性 ADC。Ambrx 的 EuCODE 平台已推动抗 HER2、抗 PSMA 的 ncAAs-ADC 进入临床，这类 ADC 展现出更优的 PK 和安全性。但该技术的瓶颈在于抗体表达量低，科学家正通过优化表达系统、采用无细胞表达平台等方式解决这一问题。五、ADC 偶联技术的挑战与未来 尽管新型偶联技术不断涌现，但从临床前到临床应用仍存在 “转化鸿沟”：部分在动物模型中表现优异的技术，在人体试验中未能展现出预期优势。此外，新型技术还面临 CMC（化学、生产和控制）挑战，比如非天然氨基酸偶联的抗体表达难、酶标记偶联的杂质去除复杂等。 未来，偶联技术的发展将聚焦于提升均一性、降低免疫原性、简化生产流程三大方向。随着对 ADC 作用机制的深入理解和临床数据的积累，更贴合治疗需求的偶联技术将不断诞生，为癌症患者带来更有效的精准疗法。

摘要；抗体偶联药物（ADC）作为癌症治疗的 “精准导弹”，能精准打击肿瘤细胞却不伤害正常组织，而这一切的核心在于conjugation 技术—— 也就是将细胞毒性药物（弹头）与抗体（导航系统）连接起来的方法。本文从 ADC 的工作原理出发，拆解了随机偶联、位点特异性非选择性偶联、位点特异性选择性偶联三大技术类别，详解了每种技术的核心逻辑、优缺点及临床应用。通过真实上市药物案例和技术对比，让大家看懂 conjugation 技术如何影响 ADC 的疗效、稳定性和安全性，感受抗癌科技的迭代与突破。 一、抗癌 “精准导弹” ADC：靠什么实现精准打击？ 大家对化疗的印象可能还停留在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药物在杀死癌细胞的同时，也会伤害正常细胞，带来脱发、恶心等严重副作用。而 ADC 药物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一局面，它就像一枚 “精准导弹”，能精准锁定肿瘤细胞并实施打击。 ADC 的核心结构由三部分组成：抗体（负责导航，精准识别肿瘤细胞表面的特定蛋白）、细胞毒性药物（负责杀伤，也就是 “弹头”，毒性极强）、连接子（负责连接抗体和药物，保证运输过程中不提前 “爆炸”）。而 conjugation 技术，就是将这三部分高效、稳定连接的关键工艺。 简单说，conjugation 技术的好坏，直接决定了这枚 “导弹” 的精准度、稳定性和杀伤力：连接不牢固，药物可能提前脱落损伤正常组织；连接位置不对，可能影响抗体的导航功能；连接后结构不均一，可能导致疗效波动。截至目前，全球已有 15 款 ADC 药物获批上市，还有超过 70 款处于临床中后期，这些药物的成功，都离不开 conjugation 技术的支撑（表 1）。 表 1 已获批 ADC 药物的核心信息 二、conjugation 技术三大类：从 “随机连接” 到 “精准定位” 随着 ADC 技术的发展，conjugation 技术也从早期的 “随机连接” 逐渐升级为 “精准定位连接”。根据连接的精准度和选择性，可分为三大类，每一类都有其独特的逻辑和应用场景。（一）随机偶联：简单直接的 “初代技术” 随机偶联是最早用于 ADC 制备的技术，核心代表是赖氨酸偶联。抗体上有大约 40 个可接触溶剂的赖氨酸残基，这些残基上的氨基具有高反应活性，能与连接子 - 药物复合物（LP）发生反应，从而实现连接。 这种技术的优点很明显：反应过程简单，纯化步骤少，产品稳定性好，而且生产成本低，容易规模化生产。目前已有 5 款上市 ADC 采用这种技术，比如大家熟悉的 Kadcyla（曲妥珠单抗 emtansine）。 但缺点也不容忽视：由于连接位点随机，会导致最终的 ADC 产品结构不均一 —— 有的抗体连接了 2 个药物分子，有的连接了 4 个，甚至更多，形成不同的药物抗体比率（DAR）。这种不均一性可能导致药物在体内快速清除，甚至增加毒性。比如最早上市的 ADC 药物麦罗塔（Mylotarg®），就因为 DAR 不均一导致毒性过高，曾在 2010 年撤市，后来通过调整剂量和给药方案才在 2017 年重新获批。 不过科学家也在不断优化随机偶联技术，比如通过选择反应性较低的连接子，在温和条件下实现 “半选择性” 连接，让药物主要连接在抗体表面反应活性最高的赖氨酸残基上，从而提高产品均一性。（二）位点特异性非选择性偶联：可控性升级的 “过渡技术” 这类技术解决了随机偶联的部分痛点，能将连接位点限制在特定区域，但无法精准选择具体的氨基酸残基，核心代表包括链间半胱氨酸偶联、酶促标签偶联、糖重塑偶联等。1. 链间半胱氨酸偶联：应用最广的 “中间方案” IgG1 抗体天然含有 4 对链间二硫键，通过还原剂（如 TCEP、DTT）处理后，会形成 8 个游离的巯基（-SH），这些巯基能与马来酰亚胺类连接子发生特异性反应，实现药物连接（图 1）。 这种技术的优势是反应条件温和、产率高，而且连接位点比赖氨酸偶联少，产品均一性更好 —— 大部分产品的 DAR 集中在 4 左右。目前上市的 15 款 ADC 中，有 10 款采用了这种技术，包括国产 ADC 药物爱地希（维迪西妥单抗）。 但它也存在短板：马来酰亚胺与巯基形成的连接键可能在体内发生逆反应，导致药物提前释放，影响疗效和安全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科学家开发了新型连接子（如 KTHIOL™、P5™），或者对马来酰亚胺结构进行修饰，增强连接稳定性。此外，通过优化反应条件（如在 4℃下 conjugation），还能进一步提高 DAR4 产物的比例，减少无效或有毒性的杂质。 图 1 位点特异性偶联技术及链间半胱氨酸偶联流程示意图 （A）位点特异性偶联技术示意图，标注关键反应机制和偶联位点；（B）链间半胱氨酸偶联流程示意图，展示（i）常规半胱氨酸偶联、（ii）WuXiDAR4 技术、（iii）二硫键重桥技术三种策略的具体步骤。2. 糖重塑偶联：依托 “糖链” 的精准连接 糖重塑偶联是另一种重要的位点特异性非选择性技术，它不依赖氨基酸残基，而是通过修饰抗体上的糖链实现连接。抗体的 Fc 段（恒定区）通常会连接糖链，科学家可以先通过酶解去除天然糖链，再引入经过修饰的糖链（如含叠氮基的半乳糖），最后通过点击化学将药物连接到修饰后的糖链上。 这种技术的优势很突出：连接位点固定在 Fc 段的 N297 位，产品均一性高，而且不会影响抗体的抗原结合能力；部分研究还发现，糖重塑后的 ADC 具有更好的药代动力学（PK）特征和疗效 —— 比如 Synaffix 公司的 GlycoConnect™技术制备的 ADC，在动物模型中用 1mg/kg 剂量就能实现 7/7 的完全缓解，而传统 ADC 在相同剂量下无效。 不过糖重塑偶联的缺点也很明显：反应步骤复杂，通常需要 2-3 种酶参与，导致生产成本高、产率低；而且不同公司的技术路线差异大，目前尚未有采用该技术的 ADC 上市，但已有多个候选药物进入临床阶段（表 2）。 表 2 各类糖重塑偶联技术汇总 3. 酶促标签偶联：靠 “酶” 精准识别的技术 酶促标签偶联则是利用酶的特异性实现连接：先在抗体上改造出酶能识别的氨基酸序列（如 Sortase A 识别的 LPXTG 序列），再让酶催化药物与该序列结合。这种技术的均一性极高，而且适用于多种抗体类型，但缺点是引入的外源序列可能增加免疫原性风险，需要额外的纯化步骤去除酶和杂质，目前也仅有少数候选药物进入临床阶段。（三）位点特异性选择性偶联：精准到 “单个氨基酸” 的高级技术 这是目前最先进的 conjugation 技术，能精准选择抗体上的特定氨基酸残基进行连接，实现 “一对一” 的精准偶联，核心代表是工程化半胱氨酸偶联和非天然氨基酸（ncAAs）偶联。 工程化半胱氨酸偶联的逻辑很巧妙：通过基因工程技术，在抗体的特定位置（比如轻链或重链的某个氨基酸）替换成半胱氨酸残基，这个 “定制” 的半胱氨酸会成为唯一的连接位点，从而保证每个抗体都连接固定数量的药物分子（通常是 2 个），产品均一性达到极致。 这种技术制备的 ADC 稳定性更好，药代动力学（PK）特征更优， therapeutic window（治疗窗口）更宽。比如处于临床阶段的 ADC 药物 DCDS0780A，采用 HC-A114C 工程化位点，最大给药剂量是传统非位点特异性 ADC 的 2 倍，疗效相当但安全性更优。不过这种技术的难点在于，需要筛选合适的替换位点 —— 如果位点选择不当，可能导致抗体折叠错误，影响其功能（表 3）。 表 3 临床阶段工程化半胱氨酸偶联 ADC 非天然氨基酸（ncAAs）偶联则是另一种 “精准操作”：通过基因密码扩展技术，在抗体的特定位置插入非天然氨基酸（比如含酮基或叠氮基的氨基酸），这些特殊氨基酸能通过生物正交反应与药物精准连接。这种技术的优势是连接位点完全可控，产品均一性极高，而且不会影响抗体的天然结构和功能。 不过 ncAAs 偶联也面临挑战：非天然氨基酸的表达效率较低，导致抗体产量不高，增加了生产成本。目前已有多家公司在优化表达系统，比如 MedImmune 通过优化细胞系和培养工艺，将抗体产量提升至 1.5-2.5 g/L，为该技术的产业化奠定了基础。三、技术博弈：不同 conjugation 技术的优劣势对决 选择哪种 conjugation 技术，需要综合考虑疗效、安全性、生产成本、产业化难度等多个因素。下表总结了主流技术的核心优缺点，让大家一目了然： 表 4 各类 conjugation 技术优劣势对比 从临床应用来看，链间半胱氨酸偶联因为 “性价比高”（平衡了均一性和生产成本），成为目前应用最广泛的技术；而工程化半胱氨酸偶联和 ncAAs 偶联虽然技术先进，但由于成本和工艺复杂度，目前大多处于临床阶段，不过随着技术优化，未来有望成为主流。四、未来方向：conjugation 技术如何突破瓶颈？ 尽管 ADC 药物已经取得了巨大成功，但 conjugation 技术仍面临不少挑战：比如如何进一步提高产品均一性、如何增强连接键的稳定性、如何降低生产成本、如何避免免疫原性风险等。 未来的技术突破可能集中在这几个方向：一是开发更高效的酶促偶联技术，简化反应步骤，降低成本；二是优化非天然氨基酸的表达系统，提高抗体产量；三是设计新型连接子，实现 “智能释放”—— 只有到达肿瘤细胞内才释放药物，进一步提高治疗窗口；四是探索多靶点 ADC 的偶联技术，实现对复杂肿瘤的精准打击。 随着这些技术的突破，ADC 药物将变得更安全、更有效、更可及，为更多癌症患者带来希望。而 conjugation 技术作为 ADC 的 “核心骨架”，也将持续推动抗癌科技的迭代升级。 识别微信二维码，添加生物制品圈小编，符合条件者即可加入 生物制品微信群！ 请注明：姓名+研究方向！ 版 权 声 明 本公众号所有转载文章系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且明确注明来源和作者，不希望被转载的媒体或个人可与我们联系(cbplib@163.com)，我们将立即进行删除处理。所有文章仅代表作者观不本站。

日前，MacroGenics在2025年第三季度财报中，披露将终止其核心管线PD-1×CTLA-4双抗lorigerlimab在前列腺癌中的开发，不过将继续开发lorigerlimab用于卵巢癌和其他妇科癌症。 这一临床开发终止的决定，是基于lorigerlimab针对转移性激素敏感性前列腺癌 (mCRPC) 患者的LORIKEET 2 期试验的中期数据，并进行投资组合审查和评估后做出的。 前列腺癌2期失败 lorigerlimab是一款双特异性的、四价PD-1×CTLA-4 DART分子，与PD-1/CTLA-4单抗的联合疗法相比，lorigerlimab的设计增强了对双表达肿瘤浸润淋巴细胞的CTLA-4阻断作用，同时对所有表达PD-1的细胞保持最大程度的PD-1阻断作用。 图片来源：参考资料2 lorigerlimab被开发用于实体瘤治疗，最初的适应症是前列腺癌，以及卵巢癌和其他妇科癌症。 其针对前列腺癌的开发已经推进至2期LORIKEET研究，LORIKEET是一项150名患者的随机研究，旨在评估lorigerlimab与多西紫杉醇联用对比多西紫杉醇单药治疗二线、初治化疗的转移性趋势抵抗性前列腺癌（mCRPC）患者，该研究于2024年年底全面入组。 而根据MacroGenics公司早先报告，将于2025年下半年提供临床更新。 但该公司目前并未提供更多临床数据，仅报告：对数据截止日期为2025年10月17日的研究数据审查，公司确定试验治疗组将无法达到研究的主要目标（即在目标患者群体中rPFS与对照组相比有所改善）。MacroGenics公司计划在未来展示最终的LORIKEET数据。 治疗卵巢癌的潜力 尽管lorigerlimab在前列腺癌上遭遇了失败的挫折，但MacroGenics公司并未完全放弃lorigerlimab，反而在卵巢癌及其他妇科癌症上观察到潜在的治疗益处，并确定了lorigerlimab针对卵巢癌的下一步开发路径。 lorigerlimab正在进行一项针对铂类耐药卵巢癌（PROC）或透明细胞妇科癌（CCGC）的LINNET 2 期单药治疗研究。该研究目前正在进行患者招募，预计将在2026年年终之前提供两阶段试验第一部分的临床更新。 MacroGenics公司表示，妇科肿瘤领域仍然是一个未被充分满足的市场，存在开发新型CPI的机遇。而lorigerlimab具有潜力成为妇科癌症患者的差异化治疗选择，并且能够与该适应症其他的一些新兴疗法进行联合使用。 开发B7H3之心不死 实际上，MacroGenics更广为人知的是其在B7H3这个靶点上的累败累战——B7H3单抗、CD3/B7H3双抗、CD3/B7H3 ADC通通失败过，然而这并没有打击MacroGenics公司对于B7H3的开发信心。 延伸阅读：叒败B7H3，头铁MacroGenics 在今年早些时候，MacroGenics公司推出了新一代的B7H3 ADC MGC026，延续了该公司对B7H3的努力。 MGC026是一种基于TOP1i（该payload由Synaffix(已被lonza所收购)开发）的B7-H3 ADC，其与MGC-018具有相同的可变结构域。MGC026于最近完成了1期剂量递增，并启动了针对两种实体瘤是音质的剂量扩展。 另外，还有两款基于TOP1i的ADC管线，包括MGC028和MGC030。MGC028是一款ADAM9 ADC，目前处于临床1期阶段；MGC030是一款靶向未公开抗原的ADC，计划将于2026年向美国FDA提交IND申请。 小结 对于MacroGenics公司来说，其最领先的项目失败是一个沉重打击，尤其该公司的现金流仅有1.464亿美元，以及接下来多个项目的研发费用。 不过，来自合作伙伴吉利德和赛诺菲的合作付款，将缓解MacroGenics的资金压力。2025年11月，吉利德根据2022年的合作协议向MacroGenics支付了2500万美元，以及MacroGenics未来仍有资格获得高达16亿美元的里程碑付款；2025年8月和9月，TZIELD触发了赛诺菲关于5000万美元的里程碑付款，以及MacroGenics未来仍有资格获得高达3.3亿美元的里程碑付款。 参考资料： 1.https://macrogenics.com/news/macrogenics-reports-third-quarter-2025-financial-results-and-provides-update-on-corporate-progress/ 2.https://ir.macrogenics.com/static-files/53eb7aeb-6fcf-431c-b33a-2241339a9e3d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