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击蓝字 关注我们
玉屏风散调节变应性鼻炎辅助性 T 细胞免疫失衡的作用及肠道菌群介导机制 PPS
张根养1,苏涛1,李菁1,张舜1,齐耀悦1,刘海军2*
(1. 陕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耳鼻咽喉科,陕西 咸阳 712000;2. 安康市中医医院耳鼻咽喉科,陕西 安康 725000)
[摘要]目的 研究玉屏风散对变应性鼻炎(allergic rhinitis,AR)患者辅助性 T 细胞(helper T cell,Th)1 / Th17 免疫失衡及肠道菌群的调节作用。方法 以 2023 年 4 月至 2024 年 11 月陕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收治的 104 例 AR 患者作为研究对象。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分为研究组和对照组,各 52 例。对照组予以常规治疗,研究组在对照组的基础上联合应用玉屏风散治疗,2 组均治疗 4周。比较 2 组的临床疗效、Th1 细胞因子 [ 白介素(interleukin,IL)-2 和干扰素-γ]、Th17 细胞因子(IL-17A 和 IL-22)、免疫球蛋白 E、嗜酸性粒细胞、肠道菌群计数,以及鼻部症状总评分(total nasal symptom score,TNSS)、鼻结膜炎相关生活质量问卷(rhinoconjunctivitis quality of life questionnaire,RQLQ)评分以及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PSQI)评分。结果 治疗 4 周后,研究组的总有效率较对照组更高(P < 0.05);研究组的 IL-17A、IL-22、免疫球蛋白 E、嗜酸性粒细胞水平低于对照组,IL-2、干扰素-γ 高于对照组(P < 0.05);研究组的大肠埃希菌计数低于对照组,乳酸杆菌和双歧杆菌计数高于对照组(P < 0.05)。治疗 2 周和 4 周后,研究组的 TNSS 评分、RQLQ 评分和 PSQI 评分均低于对照组(P < 0.05)。结论 玉屏风散治疗 AR 患者的疗效显著,能纠正 Th1/Th17 免疫失衡,并调节肠道菌群,改善生活质量和睡眠质量。
变应性鼻炎(allergic rhinitis,AR)的症状多样,且可能引起多种并发症,严重影响患者的日常生活。AR 是由免疫系统失衡引发的疾病,其中辅助性 T细胞(helper T cell,Th)1 细胞因子在 AR 的免疫反应中起到重要作用,有利于清除内源性或外源性病原体。Fagundes 等 [1] 的研究发现,Th17 细胞因子的过度表达可能与炎症的持续和加重有关。还有研究表明,“肠道菌群-免疫轴”在 AR 的发生、发展中有重要作用,肠道菌群通过其代谢产物及对黏膜免疫系统的影响,参与维持宿主免疫的稳态 [2]。肠道菌群也可能通过调控树突状细胞活化、调节性 T 细胞与 Th17 分化等机制,导致多种免疫疾病。因此,调节 Th1/Th17 免疫失衡及肠道菌群是治疗 AR 的重要方向,能为疾病治疗提供新靶点及思路。目前 AR 的常规治疗在缓解症状方面有一定效果,但长期使用可能存在不良反应 [3]。有研究发现,中医药在 AR 治疗中有良好的临床疗效 [4]。玉屏风散是中医扶正固本的代表方,有补气固表、增强机体免疫力的功效,是临床治疗过敏性疾病的有效方剂。但有关玉屏风散对 Th1/Th17 免疫失衡及肠道菌群的作用机制尚不明确,因此本研究从“肠道菌群-免疫轴”方向探讨玉屏风散对 AR 患者的治疗效果。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本次研究以陕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收治的104 例 AR 患者作为研究对象,选取时间为 2023 年4 月至 2024 年 11 月。纳入标准:①符合 AR 的相关诊断标准 [5];②为肺气虚寒型鼻鼽 [6];③近 2 周内无相关治疗史;④年龄 18 ~ 65 岁;⑤知情同意本研究。排除标准:①为其他类型鼻炎或合并其他过敏性疾病,有哮喘发作病史;②哺乳阶段或妊娠期女性;③合并严重基础疾病;④合并特应性皮炎或支气管哮喘;⑤鼻中隔偏曲明显或慢性鼻窦炎;⑥伴烟酒嗜好、不良生活习惯;⑦患有严重肠道疾病。本研究经过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后开展(编号为 LW20230327)。样本量估算与分组方法具体如下。样本量依据总有效率,采用均数计数公式计算:n =P1×(1-P1)+ P2×(1-P2)/(P2-P1)2×(μα+μβ)2,取 α = 0.05,β = 0.10, 则 μa = 1.96,μβ = 1.28,对照组总有效率为 78.85%(41/52),研究组总有效率为 96.15%(50/52),n = [(0.961 5×0.13)+(0.788 5×0.37)]×(1.96+1.28)2(/ 0.961 5-0.788 5)2,得出 n = 51,根据 1 : 1 分组,2 组最少 102 例,实际2组104 例。采取随机数字表法将符合纳排标准的AR 患者分为研究组和对照组,各 52 例,2 组临床资料无明显差异(P > 0.05),如表 1 所示。
1.2 方法
对照组予以常规治疗,给予地氯雷他定片(深圳信立泰药业股份有限公司,国药准字H20020092,规格:5 mg×6 片)治疗,口服,每日 1 次,每次 1 片。给予丙酸氟替卡松鼻喷雾剂(GlaxoSmithKline S.A.,国药准字 HJ20140117,规格:50 μg×120 喷),每侧鼻孔 1~2 喷,每日 1 次。重度患者另给予孟鲁司特钠咀嚼片(鲁南贝特制药有限公司,国药准字H20083330,规格:5 mg×12片)治疗,口服,每晚 1 次,每次 10 mg。持续治疗 4 周。
研究组在对照组基础上联合玉屏风散治疗,方剂:黄芪、白术、防风各 12 g,白芷、藏苍耳子、茯苓、炒薏苡仁各 10 g,夜交藤和合欢皮各 8 g,炙甘草6 g。寒湿较重者加生姜、细辛;脾虚湿重者加苍术;气虚较重者加党参。由医院煎药室统一进行水煎煮,每剂煎煮为 200 mL,每次温服 100 mL,每日 2 次。持续治疗 4 周。
首次治疗时,2 组患者均接受健康指导。提升患者对疾病的认知,了解 AR 的发生机制、症状和治疗方法,帮助患者理解疾病并消除焦虑。指导患者定期清洁家居环境,保持空气清新以及室内适宜的温度和湿度,使用防尘螨的床上用品。尽可能减少过敏源接触,出门佩戴口罩。告知患者药物的正确用法和可能的不良反应,遵医嘱服用药物,早晚各使用 0.9% 氯化钠溶液冲洗鼻腔,禁止使用影响肠道菌群的药物(如抗生素、益生菌、促胃动力药、肠道抗炎药等)。避免过度疲劳和压力,避免摄入大量膳食纤维补充剂、酸奶、发酵类食品等食物;建议以清淡、规律饮食为主,记录每日饮食情况,并定期由营养管理人员审核 1 次饮食日记,确保饮食结构稳定。在研究前后 4 周内以及治疗期间禁止饮酒,避免剧烈运动及作息紊乱等可能影响肠道稳态的因素。嘱患者治疗 2 周及 4 周后回院复查鼻炎症状控制情况及睡眠质量改善情况,治疗 4 周后回院复查相关血液指标及肠道菌群,治疗期间有不适时则随时就诊。
1.3 观察指标
1.3.1 临床疗效 治疗 4 周后评估临床疗效,评分标准为:鼻部症状总分(total nasal symptom score,TNSS)减少 66% 及以上为显效;TNSS 减少 25% ~ 65% 为有效;TNSS 减少在 25% 以内为无效。将显效率及有效率纳入总有效率的计算 [7]。
1.3.2 血液指标 治疗前及治疗 4 周后,用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白介素(interleukin,IL)-2/-17A/-22、干扰素-γ 和免疫球蛋白 E 水平。用全自动血液分析仪检测嗜酸性粒细胞。
1.3.3 肠道菌群 分别于治疗前和治疗 4 周后采集患者的新鲜粪便 1 g 予以细菌培养。通过革兰染色法检测大肠埃希菌、乳酸杆菌和双歧杆菌含量。
1.3.4 TNSS 评分 治疗前、治疗 2 周和 4 周后评估鼻部症状,包含流涕、鼻痒、喷嚏、鼻塞 4 个症状,按 0 ~ 4 分进行评分,TNSS 总分 0 ~ 16 分,分数越高则症状越重 [8]。
1.3.5 生活质量 治疗前、治疗 2 周和 4 周后通过鼻结膜炎相关生活质量问卷(rhinoconjunctivitis quality of life questionnaire,RQLQ)[9] 评估患者的生活质量,该量表共 28 个条目,每个条目 0 ~ 6 分,分数越高则生活质量越差。
1.3.6 睡眠质量 治疗前、治疗 2 周和 4 周后评估患者的睡眠质量,工具为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PSQI)[10],该量表总分 21 分,得分与睡眠质量呈负相关。
1.3.7 安全性 统计患者治疗期间的不良反应。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6.0软件分析数据。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表示,2 组间差异采用 t 检验,治疗前后采用配对 t 检验;2 组 TNSS 评分、RQLQ 评分、PSQI 评分等重复测量资料采用重复测量方差分析,事后两两比较采用Bonferonni法校正。计数资料以例(%)表示,采用 χ2 检验。当 P < 0.05 时,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2 组临床疗效
研究组的显效率、有效率、无效率分别为34.61%(18/52),61.54%(32/52),3.85%(2/52),总有效率为 96.15%(50/52);对照组的显效率、有效率、无效率分别为 17.31%(9/52),61.54%(32/52),21.15%(11/52),总有效率为 78.85%(41/52)。研究组的总有效率较对照组更高(χ2=7.121,P=0.008)。
2.2 2 组 Th1 和 Th17 细胞因子比较
治疗 4 周后,2 组患者的 IL-2 和干扰素-γ 水平明显升高,且研究组高于对照组(P < 0.05);2 组患者的 IL-17A 和 IL-22 水平降低,且研究组低于对照组(P < 0.05),见表 2。
2.3 2 组免疫球蛋白 E 和嗜酸性粒细胞比较
治疗 4 周后,研究组的免疫球蛋白 E 和嗜酸性粒细胞水平低于对照组(P < 0.05),见表 3。
2.4 2 组肠道菌群计数比较
治 疗 4 周 后, 研 究 组 的 大 肠 埃 希 菌 计 数 低于对照组,乳酸杆菌和双歧杆菌计数高于对照组(P < 0.05),见表4。
2.5 2 组 TNSS 评分、RQLQ 评分和 PSQI 评分比较
治疗 2 周及 4 周后,研究组的 TNSS 评分、RQLQ 评分和 PSQI 评分均低于对照组(P <0.05),且 2 组的上述评分低于治疗前,治疗 4周的上述评分也显也显著低于治疗 2 周(P < 0.05),见表5。
2.6 2 组安全性比较
治疗期间,对照组出现 1 例喉咙不适、2 例头痛、1 例疲劳,不良反应总发生率为 7.69%(4/52);研究组出现 1 例喉咙不适、1 例头痛,不良反应总发生率为 3.85%(2/52),2 组的不良反应总发生率比较无统计学差异(χ2=1.769,P=6.740)。
3
讨论
AR 具有症状多样、疾病迁延、易复发等特点,严重影响患者的身心健康 [11]。西药在短期内能有效缓解症状,但存在药物依赖性,并可能产生一定的不良反应 [12]。加上脱敏治疗的疗程较长,部分患者的效果欠佳。
中医药通过整体调节,辨证施治,能恢复肺脏的正常气化功能,有效缓解鼻炎症状。AR 在祖国医学中归属于“鼻鼽”,肺气虚寒是其主要证型之一,肺主气,司呼吸,与鼻窍相连,肺气虚弱则卫外不固,风寒邪气引喷嚏鼻痒;寒邪雍肺,致肺失通调,难以清肃,气不摄津,则水湿停聚,鼻窍不通,致清涕不断、鼻塞。临床对于肺气虚寒型 AR 应以益气固表为基本治法,并兼用补益肺气,祛风散寒药。玉屏风散是治疗肺气虚证的有效方剂,具有扶正祛邪、补气固表之效。方中的黄芪是补气要药,据报道,黄芪具有增强巨噬细胞吞噬作用以及提高免疫力的功效 [13]。防风可祛风,解表散寒,缓解外感寒邪所致的鼻塞、流涕等症状。白术能燥湿止汗、健脾益气,增强脾胃运化功能,调节免疫失衡 [14]。在玉屏风散的基础上加用白芷、苍耳子可温通鼻窍,散风寒。茯苓、炒薏苡仁可健脾利湿,调节肠道菌群。配伍合欢皮、夜交藤养心安神。辅以甘草和中益气。方中的上述药物配伍既能扶正固表、补益肺气,又兼顾祛风散寒、健脾益气之效。本研究结果显示,玉屏风散治疗能提高临床疗效,主要是玉屏风散能强化机体免疫屏障,以抵抗外邪侵袭,减轻过敏原对机体的影响,提高治疗效果。
AR 患者普遍存在 Th1/Th17 免疫失衡表现,Th1 细胞主要参与免疫耐受,抑制过敏反应,其反应受到抑制或缺失可能导致 Th17 细胞过度激活,使免疫系统处于失衡状态,从而加重过敏反应 [15]。Th17 分泌的细胞因子不仅参与免疫反应,还能促进免疫球蛋白 E 的表达,加重局部慢性炎症,从而加剧鼻腔和气道的炎症反应。本研究结果显示,经玉屏风散治疗后,Th1 细胞因子水平显著上升,Th17细胞因子水平明显降低(P < 0.05)。玉屏风散通过增强肺气功能,能调节免疫反应,减轻寒邪对气道的影响,从而改善免疫平衡。玉屏风散中的多种中药有良好的抗炎作用,能调节机体的免疫细胞活性,减少过敏反应中炎症因子的产生,有助于恢复Th1/Th17 免疫平衡。免疫球蛋白 E、嗜酸性粒细胞是过敏反应的标志物,其水平升高与病情严重程度密切相关。本研究中,经玉屏风散治疗后 AR 患者机体的免疫球蛋白 E、嗜酸性粒细胞水平明显降低(P < 0.05)。主要是玉屏风散能调节机体免疫平衡,抑制过度激活的免疫球蛋白 E 依赖性免疫反应,降低免疫球蛋白 E 水平。同时玉屏风散能增强机体免疫力,有明显的抗炎作用,减少过敏细胞的活化,从而减少免疫球蛋白 E 及嗜酸性粒细胞的过度激活。本研究结果显示,玉屏风散能有效改善患者肠道菌群。原因是该方剂能健脾利湿,脾胃是气血生化之源,与肠道健康密切相关,其健脾作用可增强肠道对营养的吸收与消化功能,促进肠道环境的改善,减少大肠埃希菌数量,促进益生菌的生长。同时玉屏风散通过调节患者免疫反应,改善免疫平衡,能减少肠道免疫系统的过度激活,进而维持肠道菌群平衡,抑制有害菌滋生 [16]。另外本研究显示,玉屏风散治疗能显著减轻患者症状,提升生活质量和睡眠质量。原因是玉屏风散能增强气血运行,恢复脾胃功能,改善免疫平衡,缓解鼻部症状,从而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和睡眠质量。
综上所述,玉屏风散能改善 AR 患者的 Th1/Th17免疫失衡,降低机体免疫球蛋白 E、嗜酸性粒细胞水平,调节肠道菌群,提升患者的生活质量和睡眠质量。
参考文献:
[1] Fagundes B O, de-Sousa T R, Victor J R. Gamma-delta (γδ) T cellderived cytokines (IL-4, IL-17,IFN-γ and IL-10) and their possible implications for atopic dermatitis development[J]. Int J Dermatol, 2023, 62(4): 443-448.
[2] Yamaguchi T, Nomura A, Matsubara A, et al. Effect of gut microbial composition and diversity on major inhaled allergen sensitization and onset of allergic rhinitis[J]. Allergol Int, 2023, 72(1): 135-142.
[3] Ponda P, Carr T, Rank M A, et al. Nonallergic rhinitis, allergic rhinitis, and immunotherapy: advances in the last decade[J]. J Allergy Clin Immunol Pract, 2023, 11(1): 35-42.
[4] 郑晓骏, 高金虎, 叶海杉, 等. 中医药治疗变应性鼻炎的研究进展[J]. 中医药信息, 2023, 40(12): 75-78.
[5] 中华耳鼻咽喉头颈外科杂志编辑委员会鼻科组, 中华医学会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学分会鼻科学组. 中国变应性鼻炎诊断和治疗指南(2022 年,修订版)[J]. 中华耳鼻咽喉头颈外科杂志, 2022, 57(2): 106-129.
[6] 徐浩, 董红军, 陈旭青, 等. 《中医治未病实践指南 · 鼻鼽》临床一致性评价研究 [J].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2018, 25(3): 16-18.
[7] 蔡艳, 廖倪, 袁婧, 等. 皮下免疫治疗对局部变应性鼻炎伴哮喘患者的疗效及安全性评价 [J]. 中国耳鼻咽喉头颈外科, 2024, 31(3): 186-189.
[8] Tamasauskiene L, Gasiuniene E, Sitkauskiene B. Translation, adaption and validation of the total nasal symptom score (TNSS) for Lithuanian population[J]. Health Qual Life Outcomes, 2021, 19(1): 54.
[9] Katsimpris P, Tripsianis G, Printza A, et al. The Rhinoconjunctivitis Quality of Life Questionnaire and its modified short version validation in adults and children with allergic rhinitis[J]. J Laryngol Otol, 2022, 136(4): 341-348.
[10] 路桃影, 李艳, 夏萍, 等. 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的信度及效度分析[J]. 重庆医学, 2014, 43(3): 260-263.
[11] 范逸品, 曲嵩霖, 张华敏, 等. 曹洪欣分型辨治变应性鼻炎经验[J]. 中医杂志, 2024, 65(23): 2404-2407.
[12] Siddiqui Z A, Walker A, Pirwani M M, et al. Allergic rhinitis: diagnosis and management[J]. Br J Hosp Med (Lond), 2022, 83(2): 1-9.
[13] 何嘉郡, 秦晨, 贺廉清, 等. 黄芪黄酮类成分及其药理作用研究[J].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4, 26(1): 112-119.
[14] 张楠, 陶源, 李春燕, 等. 白术的化学成分及药理作用研究进展[J]. 新乡医学院学报, 2023, 40(6): 579-586.
[15] 曹婕, 吴飞虎. 变应性鼻炎中 Th1/Th2 和 Th17/Treg 细胞失衡的研究进展[J]. 国际耳鼻咽喉头颈外科杂志, 2024, 48(3): 158-160.
[16] Komaki S, Sahoyama Y, Hachiya T, et al. Dimension reduction of microbiome data linked Bifidobacterium and Prevotella to allergic rhinitis[J]. Sci Rep, 2024, 14(1): 7983.
美编排版:方正
感谢您阅读《药学进展》微信平台原创好文,也欢迎各位读者转载、引用。本文选自《药学进展》2025年第 8 期。
《药学进展》杂志由教育部主管、中国药科大学主办,中国科技核心期刊(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刊物以反映药学科研领域的新方法、新成果、新进展、新趋势为宗旨,以综述、评述、行业发展报告为特色,以药学学科进展、技术进展、新药研发各环节技术信息为重点,是一本专注于医药科技前沿与产业动态的专业媒体。
《药学进展》注重内容策划、加强组稿约稿、深度挖掘、分析药学信息资源、在药学学科进展、科研思路方法、靶点机制探讨、新药研发报告、临床用药分析、国际医药前沿等方面初具特色;特别是医药信息内容以科学前沿与国家战略需求相合,更加突出前瞻性、权威性、时效性、新颖性、系统性、实战性。根据最新统计数据,刊物篇均下载率连续三年蝉联我国医药期刊榜首,复合影响因子1.216,具有较高的影响力。
《药学进展》编委会由国家重大专项化学药总师陈凯先院士担任主编,编委由新药研发技术链政府监管部门、高校科研院所、制药企业、临床医院、CRO、金融资本及知识产权相关机构近两百位极具影响力的专家组成。
联系《药学进展》↓↓↓
编辑部官网:pps.cpu.edu.cn;
邮箱:yxjz@163.com;
电话:025-83271227。
欢迎投稿、订阅!
往期推荐
聚焦“第七届药学前沿学术论坛暨《药学进展》编委会会议”
聚力前沿赛道,共启学术新程:第七届药学前沿学术论坛在南京隆重启幕
承学术匠心,启时代新章:《药学进展》第七届编委会、第三届青年编委会成立大会在宁召开
聚焦“兴药为民·2023生物医药创新融合发展大会”“兴药为民·2023生物医药创新融合发展大会”盛大启幕!院士专家齐聚杭城,绘就生物医药前沿赛道新蓝图“兴药强刊”青年学者论坛暨《药学进展》第二届青年编委会议成功召开“兴药为民·2023生物医药创新融合发展大会”路演专场圆满收官!校企合作新旅程已启航
我知道你在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