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Made in Japan 的产品神话

2024-07-10

2024 CMC（CRO&MAH&CMO）博览会同期“守正创新中药发展论坛”，论坛邀请中药高校、研究院、制药企业等行业专家，共探中药创新、经典名方开发、中药配方颗粒等话题，共促中药产业高质量发展！一键报名 · 见证合作！日本小林制药宣布回收含有红曲成分的相关保健品（图｜视觉中国） 2024年7月，疑与日本小林制药含红麹成分保健品有关的死亡个案已增至 80 起。从神药变成毒药，从保健品变成夺命符，从“工匠”到“躬匠”，随着曾经的顶流巨头最后被冠上了“谋财害命”的抬头，Made in Japan的制药神话似乎轰然崩塌。机会摆在这了，Made in China 能趁机站起来吗？大冢敬节的预言： 1949年，大局已定，苏共代表米高扬来到西柏坡。尽管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品尝着汾酒和红烧鱼，堪称美食家的米高扬赞不绝口。毛主席笑道：“我相信，一个中药，一个中国菜，这将是中国对世界的两大贡献。”这番评价，他在1953年又再次重提。然而他不会想到，作为中草药的发源地，今天中国大陆拿到的份额，只是世界草药销量的2%，日本则以90%的市场份额牢牢占据第一把交椅。曾获得日本医师会授予 “最高功勋奖”的日本医学权威大冢敬节，1980年去世前，曾叮嘱弟子：“现在我们向中国学习中医，10年后让中国向我们学习。” 不幸言中。日本汉方和中药的爱恨纠葛，大家看的也比较多了，这篇不展开。今天主要想探讨一下：中国企业是否能从日本企业中学点什么？首先，我们不能否认，日本行销能力是真的强。他们深知消费者的思维逻辑是“喜新厌旧”，为了迎合消费者，日本基本每年都能造出很多新的概念，而且一推广即中。随便举两个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例子：比如“水素水”，就是普通的饮用水+微量氢分子；而这是水素水的推广文案：水素水（Hydrogen Water）的健康益处包括改善心情、促进减肥、调节血糖水平、帮助预防癌症、促进眼部健康、缓解关节炎、促进口腔健康、保护皮肤、减少肌肉疲劳、保护大脑、延长寿命、促进酸碱平衡和促进伤口愈合。这类水与普通水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它富含抗氧化剂，能够抵抗各种炎症条件。它经过临床研究，并有科学证据支持。今天，水素水被运动员广泛用于提高运动性能和许多健康益处，因为它的独特特性对人体几乎所有器官都有益处，包括大脑、眼睛、肺、肝脏和心脏。想知道这神奇的水还能为你做什么？继续读下去xxxxxx 再比如“青汁”，就是蔬菜榨汁或蔬菜粉末冲水；而这是青汁的推广文案：人体胃细胞7天更新一次；皮肤细胞28天左右更新一次；肝脏细胞180天更换一次；红血球细胞120天更新一次；在一年左右的时间，身体98%的细胞都会被重新更新一次。而骨细胞更新需要7年。所以，不管你要三高、减肥、肠胃、亚健康的问题，请给身体一点时间，用科学的方法，改善自己的健康。更关键的是，这些概念不止能让本地人买账，基本全球消费者都能愿意为其概念付费。这就是本事。现在日本的文化输出很广，基本涉及到方方面面，吸引了大量海外游客。尤其对于欧美年轻一代。观察这些在日本最为盛行活动的共同特性：茶道、花道，哪怕是吃个寿司，都有很强的仪式感。一个更奇怪的现象：欧美人对于日本那些非常有仪式感的文化，他们往往表现的比日本人还拘谨，甚至是以一种瞻仰朝圣的态度去看。为什么？因为这是他们的文化里所不具有的。所以，日本人对于各国文化习性钻研的透彻程度，堪称可怕。怎么做到的？有很多因素使然—— 首先日本民族运动早，文化进入西方世界就也比较早，顺势成为东亚文化代表也很合理。这个历史真追溯可以追溯到明治维新时代，感兴趣的朋友可以了解一下战后的历史。说远了，我们还是看看现在中国正火的日本符号：餐饮中的omakase，强调餐酒结合，而这种饮食方式实则是仿照法餐；很火的清酒品鉴制度，最初也是学着欧美红酒、葡萄酒的品鉴制度，内化而成的。图 | Omakase（Pixabay）这些案列叠在一起，就不难理解：用客观的口吻描述，日本是一个非常主动去拥抱全球话语体系的国家。他们总是能发现外国之长处，再把它们内化成自己的东西之后，反向输出回去。而反向输出的这些事物、这些文化，其实本来就是源自于别的国家的，所以别的国家的人自然很好接受。用不客观的口吻归纳，就是 “小日子真会抄” 。图 | 当搜索日本汉方（药通社）汉方药充斥国内市场，更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中医药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文化根基，日本拿走，把它包装成一个新概念，渲染一下再推广回中国。中国人从小耳濡目染中医中药文化，自然对这些理念和产品很好理解。加上日本造又是“品质”代名词，就更加信赖，购买力直线飙升。日本很擅长汲取各国所长，远超乎想象。不止是汉方药，中国的很多语言文化元素符号，大多都被日本拿去讲故事了。很多人以为阿尔法狗的狗就是狗，但其实它指的是 “Go”，是英语里围棋的意思，而这个发音来自日本，而日本的围棋文化始于中国。中国文化，日本学去，输出给欧美，再传回来中国，好一个讽刺的轮回。这种案例不是偶然，比比皆是。比如豆腐是tofu，禅是zen，同样都取自日本发音，而日本的发音都来自中国。图 | AlphaGo vs 李世石（CSDN）挺愤慨的，为什么明明是我们的东西，最后都被日本抢了先机？说白了，日本这一套操作其实不复杂——不过就是普通产品，想个新概念，包装成个新东西，再结合当地风俗习惯，想个当地好接受的推广方式去讲讲故事，最后就能卖的很火。那，为啥中国做不到？本来就是自己家的东西，中国已经占了先天之机，自家企业讲故事，消费者不是更好接受吗？因此中国企业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是不是有时自己姿态太高不争取，错过了很多机会？中医药文化确实很好，中国应该对此很优越、很自信，但我们说的话别的国家的人听得懂吗？别说别的国家，自己国家人民听懂了吗？还是说，大家就没想让别人听懂。总觉得深奥就是好的，摸不着头脑的玄学就是贵的。比如茅台，在我们眼里肯定是顶级好东西，那些外国人品不明白，是他们没品味，喝不懂是他们的损失。我们自己知道它好就行了，何必跟外国人解释？何必迎合他们的喜好？中医药也是同理。说到这，为了印证所说，笔者去搜了一下中国某人尽皆知的救命药丸的宣传海报，基本上都是这么写的—— 区别不言而喻。因此，其实一旦我们试着跳出那个日本造出来的圈，我们就会发现，日本造并不是传奇。即便有些常规产品，也可能存在很大问题。小林制药“洗眼液”，常年霸占畅销榜单，翻了下评价“滴完眼睛就清亮了”、“去除红血丝效果很好”... 基本没看见差评。然而该洗眼液，其实早在2019年，就被加拿大禁售。所谓立竿见影的效果，都来自眼药水里的处方药成分——ε-氨基己酸。而这个成分可能会带来视力改变、恶心、结膜充血、形成血栓等多种副作用。为了疗效使用猛药，仿佛成为日本企业心照不宣的营销密码。 EVE止痛药，痛经女孩包中常备的“救命”神器，基本上每次去日本都会有朋友找我代购。身边人普遍都认为它比布洛芬更温和更安全，然而实际上，它的主要成分就是布洛芬，甚至还添加了咖啡因、丙戊酰脲等有争议性的成分。丙戊酰脲，不仅副作用诸多，还有一定的成瘾性，早已被世界多国拉入药用黑名单，其中也包括我国。但日本制药公司却将其添加到随意可买到的非处方药里。况且，有医学背景的人都知道：“如果单一成分能有效救治患者及缓解症状，就不应选用含有多成分的药物。” 不止于此，翻车的案例很多，其中也包括汉方药。举个影响最广的例子，震惊世界的“小柴胡汤”事件，不知道屏幕前还有多少看众记得。 20世纪70年代，由日本一家制药公司将小柴胡汤做成了颗粒，并自诩将中医药推向了现代化。随后也不知他们是什么脑回路，认为小柴胡汤可改善慢性肝炎患者的肝功，可以无差别用于肝炎患者。违背中医辨证论治的原则，出现副作用、反效果自是必然的。没过多久，服用小柴胡汤颗粒的患者发生了188例间质性肺炎， 22人死亡。津村顺天堂1997年因此破产，津村制药也元气大伤。好生生的中国灵药，就这么变成了毒药。事情原委就不在此赘述了，不了解的朋友可以自行查找。但笔者想说，即便面对一次次“臭名昭著”，“Made in Japan” 依然还是站起来了，甚至还做到了“享誉全世界”。那么Peace by piece，如果国内同胞们放下芥蒂，认真去看日本的发展路。我们也许会发现，日本这个国家确实有很多国内企业可借鉴之处。另外再多说一句，日本能发展成今天这样，欧美人的拥趸也功不可没。从90年代开始，日本就开始有意识的去学习外国的精华，再融合成自己的，前文也说过了。而欧美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欧美在国际有很强的话语权，它说日本是亚洲第一，慢慢地大家似乎也就接受了。认为Made in Japan 就是有产品神话的光环。对此，国内企业是否也该有所思考：文化自信的含义不该是自傲，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试着放下姿态，主动去迎合全球语言呢？注：本篇写作内容较为主观，仅一些拙见，水平有限，如意见相左还敬请见谅。更多内容，欢迎同仁们到2024 CMC博览会同期 “守正创新中药发展论坛”一起交流。万人级别会议、空前规模，届时论坛将邀请中药高校、研究院、制药企业等行业专家，共探中药创新、经典名方开发、中药配方颗粒等话题，共促中药产业高质量发展。期待与您见面，欢迎扫码报名。立即扫码报名 08/15 AM ▷9:30-10:00 传承创新，中医药引领健康未来程建明南京中医药大学药学院教授，江苏省经典名方工程中心主任 ▷10:10-10:50 中药大时代，国内中药政策全面解读 ▷10:50-11:30 中药配方颗粒相关政策法规及监管探讨 ▷11:30-12:10 医疗机构制剂向创新中药的转化策略柏冬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所中医方证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博士研究生导师 08/15 PM ▷14:00-14:40 从中医药理论谈创新中药研发张光霁浙江中医药大学副书记、二级教授、中医世家 ▷14:40-15:20 从现代中药到数智中药—天士力创新中药研发实践与思考周水平天津天士力研究院执行院长 ▷15:20-16:00 基于丹参三七药对的新药开发姜宝红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研究员 ▷16:00-16:40 基于中药有效成分的原创靶点发现寇俊萍中国药科大学教授 08/16 AM ▷9:30-10:10 创新中药制剂研发策略探讨陈大全烟台大学教授 ▷10:10-10:50 同名同方药临床试验相关问题解析高蕊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中国中医科学院临床药理研究所副所长 ▷10:50-11:30 “三结合”审评证据体系下中药新药临床研究 ▷11:30-12:10 用于现代中药研发与临床应用的循证医学研究：探索与实践孙鑫四川大学华西公共卫生学院（华西第四医院）副院长;四川大学华西医院中国循证医学中心/中国Cochrane中心主任 08/16 PM ▷14:00-14:30 基于源头控制的中药制剂质量研究 ▷14:30-15:00 经典名方研发关键技术问题与解决方案 ▷15:00-15:30 中药制剂连续制造一PAT与数学建模技术的研究进展杜若飞上海中医药大学副研究员立即扫码报名推荐阅读